然的轉向他處,繼而眼神震動猛然俯身下跪。

盧珩順勢回頭,看著雲叄問道:“什麼時候過來的?”

“剛剛。”雲叄笑著問道:“怎麼這麼狼狽?”盧珩不說話,旁邊的苦慧輕咳一聲,說道:“半路遇上些流民,順手幫了一把,然後….人多了些,擠來擠去的就…。”

雲叄明白過來,說道:“原來如此。”

隨即,雲叄看一眼盧珩又接著說道:“近年來戰亂四起,匪患叢生,百姓們的日子是過的苦了許多。大師慈悲,見不得那些百姓受苦的場面也是正常。”

苦慧聞言搖頭,說道:“我若是給他們些吃的倒還好些,立刻吃進了肚子裡也安生,可偏身上只有銀兩,給了他們,只怕莫惹出事端才好。”

雲叄不說話,笑著示意兩人往營中去。

不想,剛走沒兩步便聽盧珩說道:“那些人大多是結伴而行。就算不是,一個個餓的也沒什麼力氣,又不是窮兇極惡的人,充其量不過就是挨些打罷了。”

苦慧也不看盧珩,小聲說道:“路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盧珩輕哼一聲,大步往前走,不理他。

雲叄嘴角輕揚,倒是覺得這場景著實有些有趣。

營帳中,雲叄給他們二人各自倒上一杯熱茶,接著便聽盧珩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紮營?”

雲叄對於盧珩的直言不諱也不介意,反而直白的對她說道:“密州和阜城之間有一個障子林,你可知道?”

“嗯。”在江官九來西南之前她有認真看過這裡的地形。並且在盧縝書房裡翻出來的圖紙上,被圈起來的三個字實在是醒目,她想不留意都難。障子林,顧名思義也就是一片密林。不同的是這個林子太深,太大,且幾乎沒有人能從林子裡穿行而過活著走到另一頭,因此說它是密州的天然屏障也並不為過。

盧珩歪頭看向雲叄,問道:“你是找到過障子林的法子了?”那障子林的確兇險神秘,可聽說也不是沒有人活著穿過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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