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笑盈盈地喚著他“延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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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容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日卞延和走出那個洞口的每一步的腳步聲,每一步,都似踩在她流血的心上……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叫安祿山的淫賊造成的!

她絕不會放過他!

安祿山面對怒目而視的沈慕容,攤開雙臂,坦然道:“容容,你恨我也罷,氣我也罷,我知道,這二十年來,我欠你不少,可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為了我當日的承諾而努力著,我一直沒有忘記你,你知道嗎?自你踏入長安城開始,我就一直安排我的人暗中保護著你,還一路照顧你食宿……”

沈慕容冷哼一聲:“原來那些一直跟蹤我的人就是你派來的!”她忽而想起她和女扮男裝的趙小玉走進每一家酒樓都有人提前付賬的事,便道:“這麼說……那些酒樓的招待……也是你提前安排的?”

安祿山點了點頭,道:“其實我早知道我避不了這一天,你恨我,要殺我也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安祿山能死在你的手裡,也心甘情願,不過,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那日我雖然見過你,但畢竟隔了這麼多年,你能不能再讓我在臨時之前,見你最後一面!不要一直蒙著面對我,好不好?”他伸出手,走進幾步,就想去揭她臉上的蒙面紗。

沈慕容怒火中燒,哼道:“你這淫賊,還敢提當年!受死吧!”說著,手指一揚,十指中的銅錢全數打向安祿山肥胖的身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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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節: 愛戀生 傷情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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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這一招“狂風驟雨”,她決計不會輕易使出的,只因,其一,殺一個武功平平的江湖中人,還沒這個必要!

她自信當今世上,除了卞延和、李淳風、南宮楚楚之外,還沒有能躲得過她的第二枚“銅錢鏢”;其二,這一招,所耗的財物確實比較大。

沈慕容剛一出這一招,面紗下的清麗容顏便陰冷一笑,她斷定這個多年前害她不淺的仇人當即便要命赴黃泉,她甚至已經開始想象她方才出的銅錢,會在這個人身上砸出幾十個窟窿。

果然,安祿山連聲慘叫,“啊”了幾聲,便蹲下了身子。

“讓你這個淫賊死在這堆錢上,也算是便宜你了!呸!”

沈慕容冷言輕哼,連頭也不願回,她料定那人此刻必定痛苦不堪,很快便要得到他應得的下場。她走到方才掩合的門邊,伸手輕輕拉門,可厚實的棗紅門卻紋絲不動,似乎有人早就從外面鎖住了。她心中頓時大驚,回頭瞪視那個本該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人:“怎麼……你?”

安祿山捂著肚子,慢慢將縮作一團的身子直了起來,緩緩抬起頭,目不轉睛盯著沈慕容,滿眼狡詐之色,嘿嘿一笑,臉上那一團肥肉便擠在了一起,沈慕容頓覺一陣戰慄,沒來由打了一個寒戰。

但見安祿山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魁梧的身形映在了牆上,又笑了一聲。

沈慕容不覺退了一步,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她說不準這安祿山有什麼法術,連自己這個武功蓋世的人也膽顫了。她定了定神,暗思:我怕什麼?我如今是古墓派的堂堂掌門人——沈慕容啊,我豈會怕這個無恥之徒?急忙強自鎮定,道:“你……中了我的……‘銅錢鏢’怎麼會沒有事?”

不知為何,她忽而覺得沒了底氣一般,身子有些軟,頭也暈眩不已,急忙在心中問了自己千百遍: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如何這種心虛絕望的感覺,那麼像當年?

安祿山獰笑了幾聲,拍拍身上的塵土,道:“容容,其實自你一走進這間屋子,就已經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