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架。

看著女子有些吃力地抵擋著自己的攻擊,方忌心中一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開口問道:“你們宗門就你一個金丹?”

那話語帶著幾分疑惑,在空氣中迴盪。

女子喘著粗氣,胸脯劇烈起伏著,狠狠瞪了方忌一眼,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卻並未回答,而是抬腳再度不顧一切地衝來,那架勢彷彿要拼個魚死網破。

方忌一邊靈活地躲避著女子的攻勢,身姿敏捷得如同林間跳躍的小鹿,一邊繼續說道:“明明是親傳弟子,難道就沒有一本像樣的功法給你修煉嘛?”

顯然,這話語似是刺激到了她,只見她手中法訣快速掐動,手指如靈動的蝴蝶般飛舞,剎那間,擂臺之中便多出了諸多藤曼,那藤曼翠綠欲滴,如靈蛇一般朝著方忌瘋狂襲去,扭動著身姿,彷彿要把方忌緊緊纏住。

方忌心中微微一驚,隨即反應過來,暗自思索著:這女子修煉的是木系功法?似乎,木系功法大多是以治療為主的吧?怎麼她用來攻擊也如此兇猛?

當藤條觸及他的身軀時,卻彷彿遇到了剋星一般,瞬間就如同萎靡的草,在烈日下失去了生機,又像膽怯的貓,遇到了可怕的天敵,畏畏縮縮了回去,軟塌塌地癱在了地上。

方忌看著女子,心中暗自判斷,這大抵是沒戲了。

他輕輕抬手,帶動起劍刃,些許,一片羽毛緩緩浮現,那羽毛潔白如雪,在空中慢悠悠地打著轉兒,看似輕盈無比,實則如箭般朝著女子衝去,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殘影。

方忌看著羽毛飛出去的方向,目光專注而深邃,隨後默默收起了長劍,那長劍歸入劍鞘,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只見那羽毛如破竹之勢,穿過了女子的層層防護,那些防護在羽毛面前就如同薄紙一般脆弱,旋即精準地落在了女子身上,緊接著便如炮彈般,隨著一聲轟響,女子倒飛了出去。

本以為勝局已定,不料擂臺之上,藤條瞬間升騰而起,如繩索一般拉扯住她的腳環,那藤條緊緊地纏著,企圖不讓她脫離擂臺,好似在做最後的掙扎。

方忌見狀,抬手一點,指尖閃過一道耀眼的雷霆之力,瞬間貫穿藤條,那藤條像是被火燒過一般,瞬間斷裂,化作一堆灰燼,女子也隨之落在了擂臺之外,狼狽不堪。

她狼狽地將裙邊壓了壓,臉上展露出了深深的怨恨,那怨恨彷彿能凝結成實質,死死地盯著方忌,咬牙切齒地說道:“你......”

那聲音帶著不甘與憤恨。

方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中透著一絲憐憫,就像看著一個倔強卻又無力的孩子,些許,回了頭,不再看她。

此時,看臺上早已是議論紛紛。

“本以為同為金丹,能好一些,沒想到還是壓倒性勝利,還好,我去壓了天劍宗贏,1:1.5”

一位觀眾興奮地說道,臉上洋溢著收穫的喜悅。

“這傢伙,簡直妖孽,看其年紀也不過十八出頭,就學了不下三種功法。”

另一位觀眾驚歎不已,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不可思議。

“學功法並不罕見,罕見的是有功法,看他模樣,三本都不低於玄階。”

一位老者捋著鬍鬚,讚歎道,那鬍鬚一顫一顫的,滿是對晚輩的欣賞。

“三流宗門,再沒有資源,但功法仍在。”

眾人紛紛點頭,對方忌的表現讚歎有加,那讚歎聲如同潮水一般,在整個場地中湧動。

方忌站在擂臺之上,靜靜地等待著比賽的最終結果,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一般,不料片刻之後,傳來的卻是對方認輸的訊息。

他微微鬆了口氣,那一直緊繃的肩膀也隨之放鬆下來,舒展了下脛骨,隨後便緩緩退出了擂臺,腳步帶著一種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