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如果!”

“設想一下!你會不會秉公執法,立刻斃了我?”

“也許,也許不會!”

“怎麼講?”

“按常理會,也許我會動了惻隱之心,你是一朵鏗鏘的玫瑰!”

“你是怎樣懷疑上我的?”

“還記得柳明樓主任死的那天早上嗎?你在城西,如果沒有人提前通知你,你不可能那麼快趕到現場的!”

“你後來抓捕的依據是什麼?”

“這就要問我們的情報官潘石崖副局長了!他是踩著你的腳後跟跟著你,並且即將上樓時,退了回來,僅僅一步之遙!”

“沒想到我們今天能走在一起吧?”

“絕無可能!”

“你們的政府就是這樣,你是人才難得,但他們不知珍惜,也算萬幸!你以為那些已經逃匿的人,日子就那麼好過嗎?隨著帝國南進計劃的開闢,說不定,他們也會淪為棄子!”

“也許是這樣!你認為德田君的死,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所為?”

“以你的聰明才智,恐怕心中早就有答案,何必問我?”

“暫時不予討論,司令官閣下,有關高橋智雄社長的問題,請代為處理!”

“這個不難!我會和麻生君說的,那件事要抓緊,高君,力爭在德田俊聲專家來臨之前,把事情辦個圓滿,德田秋俊的事,躲不過去的,淺倉君不好交待,這種事,尤其是發生在這樣聲名顯赫家族裡,我不希望因此事,有人受牽連!”豐臣惠子站起來,鼻子酸澀,她想起了原田浩二,心麻酥酥的,畢竟有過曾經,時光之差,空間錯位,駕鶴西去的原田浩二,像極了夤夜飄浮在天空的揮手告別的風燈。

看著豐臣惠子的倩影,在傍晚的佛光裡,是那樣飄逸絕塵,這個女人啊,本是男人懷中千嬌百媚的寵物,卻要在這亂世白白犧牲掉花一樣的容顏,這是怎樣一種殘酷?

麻生一休正在自己辦公室裡品咂著清酒,冷不丁豐臣惠子喊了一聲報告,得到他允許之後,就走進來,見麻生一休把高腳酒杯放在桌子上。

“打擾了,司令官,有件事情必須向你直陳!”

“坐!請坐!喝一杯嗎?”

“我想不必了!”

“你請坐!請說!”麻生一休從前是大學裡老師,他不像那些傳統軍人一樣粗魯,他是麻生太郎的後輩,也沒有那些人輕浮,據說他的妻子是他的學生,目下育有兩兒。

“司令官閣下,株氏會社的高橋智雄會長,想要警局把湖河幫柴老三交給他,我聽從了警局局長高孝山的建議:交弊大於利!這是一筆黑龍會和湖河幫一筆陳年舊怨,在大柵欄那兒衝突,因戰事急轉直下,這事被擱淺,雙方都有人員傷亡,當時柴東進被警局抓了,最終不了了之!”

“惠子小姐,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對於這樣的事,你處理就好。”

“請你打個電話給高橋君,希望他能以大局為重,不要節外生枝!”

“整個事情來龍去脈我不清楚!請你抽個時間代我打吧,沒事的!我們還是把更多心思,放在正事上!希望你能理解!”

“好的!”她下樓的時候,碰到桑泊年,“桑副局長,這是要下班呀?”

“到點了,也沒什麼事,你這是在哪裡?司令官召見了?有什麼事嗎?”

“沒有!這不德田俊聲要來!”

“那個地質專家?怎麼?裂涼山金礦的事,要提上議事日程?”

淺倉次郎對小野正雄,的確是不公平的,那麼些年,殫精竭慮,忽左忽右扶持,沒有功勞,還有苦勞,沒有苦勞,還有疲勞,他臨門一腳這樣對待忠誠衛士,的確不妥,所以他提拔了高橋智雄,對小野正雄隻字不提,這是一種漠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