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東窗事發(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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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說說你的冤,帶走!”繩捆鎖綁,堵嘴套麻袋,象逮豬一樣,扔車後座,嘎達一聲,世界就黑暗,聽得見汽車響聲。
陳漸鋼在牢裡關了半天,沒人問他,一直到太陽掉地上,突然聽到腳步聲,他抬頭一看,是廖青雲,趕忙站起來大喊:“廖隊長,廖隊長—--救我!你們一定搞錯了,我冤枉!”
“有人將你告下了,我救不了你,好自為之吧!”
“廖隊長,我有錢,開個價,要多少?”
“兩條人命,你說多少錢?你那點家當不夠,還是把它們留給你老婆孩子吧?讓他們少遭些罪!”
“我沒做的事,你們不能往我頭上硬按,我不服!”
“人在做,天在看!你省省吧!”
陳漸良知道東窗已經事發,說什麼都晚了,他手捶在牆上,頭撞在門欄上,一切都完了。他就一頭窮兇極惡的怪獸,大喊大叫,亂踢亂撞,最後一縷陽光,讓他絕望到了極點。
兩年前的一個深夜,正在值班室呼呼大睡的廖青雲,被一陣震碎睡眠的鈴聲驚醒,猛地坐起來,在黑暗裡震撼地甩甩頭,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手到處亂摸,最後電話機被撞到地上,鈴聲依舊大作,那是雞叫頭一遍,人最困頓的時刻,他只得憑知覺,伏下身子,去摸電話,扒拉半天,也沒摸著電話,直到他整個人,連同被子掉地上,並且罵了句,“他媽的,老子這一腳踩他媽五鬼頭上!”,鈴聲就他媽象爆米花響個不停,在黎黑裡站起來,把被子抖抖,扔床上,蹲在地上,沒想著點亮蠟燭,就拎魚一樣,掐住電話機架子,往床上一扔,“你以為你他媽是泥鰍,你想滑不留手,做夢!”扯動冬瓜帶動藤,一小捧腸子一樣彎彎曲曲的線子,連同聽筒,全扔那兒,站起來,接了電話。
電話是個求救的電話,是從下面一個哨所打來,都求人,口氣還那麼硬。
“廖隊長嗎?抓緊,救場如救火,我是曹家集哨所,我們被單德州包圍了!要快!”槍聲如哨子聲尖厲。
“我是廖青雲,你他媽的是誰?敢命令我?”
“我是誰不重要,我限制你半個小時到達,要不然,就等著被撤職!通知瀋海南,我是二公子!”
還沒問明白,對方電話就掛了。
“他媽的,誰是二公子,老子還是你二舅老爺呢?誰他媽的這麼豪橫?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還……”他??頭,給瀋海南打了個電話,沈一下子就炸了。
“誰?誰?我沒聽錯吧?他說他是二公子?你小子運氣咋這麼好呢?睡覺做夢都能踩屎上!趕緊的!”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說出來,嚇死你!先帶人,把那群烏合之眾驅了再說!”
由於出警及時,土匪在曹家集退卻,從此,二公子就和他結下了不解之緣,也是他平步青雲的臺階。
一想到這,他摸摸自己下巴,雖然二公子還沒有兌現兩年前的承諾,只要攀上這條線,晉升是遲早的事,事後,連瀋海南對他的態度,有了180o大轉彎,看看,這就是靠山的力量,現在他才知道:二公子叫錢其軍,的確背景嚇人。
電話還是那老掉牙的黑色的象木質的樣子極端醜陋的樣,他甚至多次把手伸到上面,象撫摸女人一樣,有些愛不釋手,但又多次放下,他猶豫多次:要不要給二公子打個電話確認一下,雖有二公子親筆信,他還是覺得心是懸著的,畢竟陳漸良與自己並無直接衝突,這樣做,他良心上有些過意不去:這是不是草菅人命?要這樣一個人消失,簡直就象擰捻死一隻螞蟻,興盛馬幫裡會不會自此就作鳥獸蟲魚散?
這小子這些年,如魚得水,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和官與匪,縱橫捭闔,在官道上走匪路。按說一個走馬幫的人,怎麼敢得罪二公子這樣人物?那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