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大哥要早,他一直留下來,想要抓住隱藏在西涼的日特,可是日特太狡猾,就在要抓住的時候,就逃了,有時甚至是嗅到他們的氣息,他是受省黨部王魁元指令,在大轟炸前一夜撤離的,時間的觸角太短,就差那麼一點點,功虧一簣呀,實在可惜!你這裡情況怎麼樣?”

“用四個字來形容:世外桃源!組織上有什麼新的指示?”

“靜觀其變!日軍有可能南下,要拿下神州,一夜之間,神州外圍無一長物,有可能會派捐派糧,你們要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至少不能讓他們太順暢了,這一點,我們遠不及黃花甸子黃興忠更有眼光,他便賣了田產和產業,置辦起個人武裝,聽說他們上了塌河谷地。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們能夠聯絡上他,以他的聰明才智,再由我黨思想的植入,我想會很快發展成一支不錯的武裝,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派上用場!”

“這個倒不難,我們和他女兒黃淑霞關係不錯!”

“省委毛三春和尤金平同志,對於你們一直寄予厚望!”

“感謝組織的信任,我們蟄伏太久,是該啟用我們的時候了!你還要去西涼城嗎?”

“必須的,不僅如此,我還要到龍澤,見到顧一凡同志,傳達省委最新指示,還要到臨江去,最後走小孤山,到達臨江縱隊,希望能夠聯合到各種武裝力量,在這三縣開展各種形式的武裝鬥爭,以達到牽制日軍力量的目的,日軍有著非凡的空中優勢,所以連腳機場也是重點,能不能拔掉這顆毒釘子,沒有十足的把握,那裡是日軍重要的殺手鐧,所以防守一定十分嚴密!”

“這次你的行程戰線過長,容易暴露你的身份,所以……”

“沒有大障,我是受省政府胡主席派遣,聯絡留在敵佔區的警察,所以於公於我們,都可進可退!”

“是嗎?你進一個,退一個給我試試?”陳仲秋破門而入,“喲呵,你們可真會挑地方,大隱隱於市,燈下黑呀,可愛的鐘老師,怎麼還有這麼一手,說說吧,你什麼身份?土木鎮也不是一塊太平之地!”

“陳隊長,這是幹什麼?”鍾玉秀怎麼也想不到,被人盯了梢,陳仲秋的不善,和聲名狼藉,她早就有耳聞,雖然沒有什交集,但還是透過口口相傳,知道不少,尤其是黃家大院那一段,她的耳朵裡已經塞滿了。

“他是誰?趕快給我交待,看在鄉里鄉親的分上,也許我會網開一面,我這個人沒有時髦的政治傾向,共產黨也好,國民黨也罷,如今菜鳥日本人,我統統不理!”

“他是國民黨西涼縣的原秘書長,黃花甸子人!”

“蒙我?我在黃家大院多年,大凡經常過往黃花甸子的人,沒有我不認識的,他姓啥名誰?”

“陳嘯虎,你總聽說過吧?”陳嘯虎自己說。

“500年前是一家?名字的確耳熟,偶爾有人提及,但就是想不起來!你們這是……?”

“我受省政府委派,前來打探訊息!”

“我不信!那這事和鍾老師有什麼關係?你又這麼藏著掖著幹什麼?”陳仲秋認真看著陳嘯虎,“莫非你們有私情?”

“你能不能不那麼齷齪!”鍾玉秀臉色鐵青。

“鍾老師,莫非我說到病根上了?你急什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陳隊長,你想怎樣?”“不是我想,而是你們想,如果說不清,那就只有鎮公所說去,郝鎮長也沒有多少事,請他問個明白!”

“陳隊長,撇開一家子這層關係不說……”

“少套近乎,根本是不是這層關係,我都沒有搞明白!”

“我此次前來,肩負著黨國的重要使命,如果有什麼意外,別說你陳鍾秋,就是郝鎮長,也承擔不起,走吧,就去見見郝鎮長吧!”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