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就是小娘養的,走的只能是偏門,住的只能是偏院!”

“孝山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從省府到地方,警力嚴重不足,為了維護地方治安,私下裡招募不少人,這些人良莠不齊,人數眾多,所有人都想走,這是不可能的,這樣吧,你如果真的想一起,我可以和胡主席耳語一下,你就和萬城的軍隊一起,等他們從臨江撤下來,我給你安排!”

“不用了!”

“孝山,我一直看好你,你可要想清楚,這樣的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機會稍縱即逝,你窩在龍澤,有點可惜,你是神州名副其實的第一神探,神州的許多事,要有你的參與才完美,你懂不懂?如果你留下來,就意味著要與日本人為伍,意氣用事,豈是你等所為?如果真是那種結局,你就再也洗不白了,戰爭結束的那一天,你是什麼?我正忙著,先就這樣,有事再聯絡!”王魁元率先掛了電話。

太陽從窗戶射進來,他一臉溫暖。

莫北想不到:他的參謀長竟是如此軸的一個人,讓臨江縱隊在那裡空耗一天多時間,這讓他大為光火,這是想把自己的這點家底拚光,如果沒有軍隊,那他還有什麼資格和上面那些人討價還價?他們不就是看中他手中的軍隊嗎?他立刻打電話給張浩澤。

“張團長,請你給林道清把話說清楚,他竟然瞞著我,讓共產黨的臨江縱隊,在他身後,等了一天一夜,他這是要幹什麼?要把我們師拚光嗎?他想當英雄嗎?”

“莫師長,我沒有明白:臨江縱隊居然也到了桃花塢?”

“是的,人家在戰鬥打響之初,就到了,他硬是把人家堵塞在後面,看他演戲,能耐了!”

“好了,莫師長,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你那裡情況怎樣?”

“退了,一直沒有動靜,但不敢大意!”

林道清接了張浩澤電話,嘆了一口氣,劉團長在戰鬥之初,就犧牲了,李團長也受了重傷,已經轉到臨江的大後方醫院,實際上,整場戰鬥,差不多都是林道清在指揮,他自己也掛了彩,幾個月前,臨江那場措手不及的戰鬥,把這個師打得七凌八落,不知什麼原因,只佔領幾個小時,就主動放棄對臨江的擁有權,撤退了,這回是個機會,共產黨那次之所以能勝利,全在偷襲上成功,他不能認慫了,要不然,共產黨就會更加囂張,正是基於這個原因,林才讓李的縱隊觀戰。

太陽掛在東邊的樹梢上,臨江縱隊正在前沿陣地上,和停泊在江面上艦船上的鬼子激烈戰鬥著,林道清指揮著他的部隊和龍澤的部隊正從陣地上,往下撤,一個個土頭灰臉,筋疲力盡,許多人被無情的炮彈炸飛炸傷,一向冷清的桃花塢,被堆積如山的屍體填堵,慘不忍睹,來不及清理。

“李司令,我想潛水過去,給我幾個手雷,教我怎麼用,把那艘艦艇炸掉!”銼刀伏在李懷仁旁邊。

李懷仁拿望遠鏡觀察一下,雙方的槍聲過於密集:“沒有這種可能,你還沒有下到江裡,你就會被打成篩子,老鄉,你看你還是回去吧!”

“給我一支槍,我要打鬼子!”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打過槍嗎?”

“當然!”

“獵槍還是老套統?”

“都打過,給我一把試試!請相信我!”銼刀堅持。他順手要從旁邊的戰士手中奪槍,奪了好幾下,我們的小戰士驚恐萬狀,“你要幹什麼?這是我……我的槍!你……幹……幹什麼?”小戰士和銼刀拉鋸式你爭我搶,“拿過來吧,連槍高都沒有,拿槍嚇唬誰?”

“給他,殷連長,就讓他試試!”李懷仁有了興趣。

“嘿,你這個小老鄉,有點兒意思,別人聽說打仗,扭頭就跑,你倒好,哪兒血腥往哪兒跑,你嗜血嗎?”殷連長把一枝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