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平時見面並不多的兩位麻生,就一前一後出現了。

“那就一起?”影佐禎昭又側過身子,在麻生一休杯子上碰一下。

“乾杯!”麻生輕啜一口,“梅,我對這個淺倉有過數面之緣,你的觀點我不敢苟同!”

“噢?願聞其詳!你看過他的‘天女散花’計劃嗎?不夠詳細,不夠準確?!”

“非也,據我所知,這個計劃的最早籌計者應該是廣木弘一,這件事,早在帝國攻佔連腳小鎮之前就已經有了腹稿,只不過這個廣木正準備再度完善時,一時大意功虧一簣,胎死腹中,這應該是廣木君的貢獻,不知參謀本部那些大佬會怎麼處置他!”

“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德川宏一放下酒杯,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難道你有另外渠道?不會是山口木芹吧?那個女人風情萬種,且心狠手辣,我是不敢招惹她,她的能力實在是太強了,精力太過充沛,讓我等為之汗顏!”

“德川君,你是吃不得五穀,更享不了六味,不扯她了,淺倉在德田君的事上,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但目前能夠勉強主持神州特高課的,放眼望去,也只有這個淺倉君了,這就是中國人所說的:時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

“堂本君,一個人憑窗而坐,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德田秋海來得有些晚,拿了一杯雞尾酒,走過去。堂本木澤的眼睛始終盯著外面,德田秋海十分好奇,順著他的眼神望去,窗外只有一條小路,這是一條巷子深處,並無其他人經過,他十分好奇,堂本究竟在看什麼呢?看看外面,又看看堂本,就一屁股坐到斜對面。

“麻生在那兒,我不好過去,這個影佐禎昭搞什麼鬼?為什麼麻生會稱他梅?”

“不得而知,過去問一下,不就曉得了?”

正說著話,石垣一郎就踢踏進來,在他的身後,跟著個女子,樣子略顯年輕,石垣表面上一本正經,實則對人冷嘲熱諷,尤其是麻生太郎,有種奇怪的想法,覺得他長得象一隻猴子,“猴子君也在呀,諸位,諸位,我給各位引見一下:她就是有著高貴的皇族血統的佐藤木蘭小姐,我想請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歡迎一下,可以嘛?”石垣把軍刀往腰側一帶,鼓起掌來,掌聲七零八落,並不熱烈,並不整齊,這多少反映了大家的態度,在場的各位,要麼家世顯赫,要麼戰功卓著,要麼名聲噪響,誰會在意一個初出茅廬、甚至沒軍功的貴族小姐感興趣?這種依仗父母或祖父輩的功勳,過著寄生生活。

“在下佐藤,初來乍到,請諸君多多觀照!”她穿著日本傳統和服,踏著木屐,像個洋娃娃。

“湊什麼熱鬧?這是什麼地方?來者都是何人?把她弄來作什麼?”堂本木澤不以為然,“戰爭是男人之間的遊戲博弈,應該讓女人遠離,更何況她一臉青澀,這是對我們軍人的侮辱!”他把酒杯重重摔在窗臺。

“堂本君,你這種純碎喋血軍人的性格要不得,這種人雖是花瓶,但她們就象一種裝飾品,漂亮好看的綬帶,把她們穿起來,掛在那些大人物身上,叮噹叮噹響,不也是挺好看的嗎?筱冢義男這個人總該有些耳聞吧?剛才跟在石垣那傢伙身後的人,據說就和這位血性還是血腥的男人,有者說不清道不白的關係,至於是哪一種,外界紛紛在猜測,我想不會是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骯髒關係吧?”德田秋海用杯子去碰一下窗臺上汁液外溢的杯子。

“能夠在中國地盤上,佔領他們首都前夜,相聚在這裡,把酒言歡,不能不說是一件幸事,梅,是你讓陸軍大本營痛下決心的,這讓千千萬萬帝國勇士,減少多少煎熬,熱血噴張,我替他們謝謝你!”他從穿梭在人群中間送酒的女郎托盤中,端起一杯威士忌,“來!諸位:直搗金陵,cheers!”

“高橋君,有日子沒見了,發福了,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