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匯聚西涼(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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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糊塗,他不信,幸巧朱克儉來了,要不然,就耽誤事了!”
“舞廳老闆?那他倆又是什麼關係?難道是……?老傢伙藏得夠深的!”
一匹快馬,算不上星夜兼程,陶澤如只在焦原鎮晃一下,在晚霞跌落谷底時,喝得有些多,燒刀紅酒勁有些大,因此動作有些飄飄然,在芳雅齋門口,哥妹灑淚而別。
“哥,你行嗎?路你不熟,要不叫天成陪你一起!”顧天成也喝得差不多了,站在屋的陰影裡,鞏德明和宋年庚都不在,他只能作陪。
“不用!雖然不是輕車熟路,也應該沒問題,妹妹保重,我希望你能把我的意見聽進去,雖有喬志在,不足為慮,至少他不會為難你!”
“哥,我會考慮你的意見,保重!”淚水是止不住的,滿含淚光,“給我點時間,淤積的需要稀釋,要不然無處安放的就會折斷!”
“顧先生,就此別過!”他縱身上馬,一抱拳,一抖韁繩,絕塵而去。馬蹄聲聲,伴著逐漸蒼茫的暮色,消失在遠方,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橫出一輛馬車,緊隨其後,那黑色幕布,還是低垂著。
陶澤如本來想下來,探探馬車裡是何方神聖?一路跟著來,是何目的,這輛不請自來的馬車出現有些蹊蹺,究竟是從上海來,還是別的什麼地方跟上來,不得而知,大意了!大意了!他拍拍腦門,要想甩掉這輛馬車,易如反掌,是敵是友?他分不清,他故意放慢,就讓它跟著吧。
“他好像發現了我們,怎麼辦?”杜滲江在顛簸的馬車裡,不斷反胃,作為上海特工總部葉秀峰手下得力干將,任三組組長,很受葉的賞識。
“看見就看見,去西涼的路,又不是隻有他能走?我懷疑杜培聲此行目的不簡單,是不是和共黨那批海外捐助的槍械有關,要不然何必興師動眾到西涼來?真的是為了小白狐?什麼樣的女人會讓杜培聲親自來西涼?他要是真在貨裡夾雜點兒,我們就真敢去翻找?”王國賓作為科長,有些汗顏,“除了這位放蕩形駭的大師,還有那天成、林子瞻,姓謝的來沒來另說,就憑我倆?”
“我們的任務主要是盯梢,至於動手的事,還是交給特工總部決策者吧,只要不是武器,我們都不過問!至於他的風花雪月事,我們只有羨慕妒忌恨的權力了!”杜滲江不願意來,但架不住朱家驊的催促,他是葉的人,朱就只能力推他來,而江巖作為朱的得力干將,只能留在繁華的大上海了,神州之行,不說其舟車勞頓之苦,還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如果讓杜培聲盯上,今後在上海灘就別混了。
王國賓這一路上是緊跟慢跟,沒有落下,這種鳥地方,只要一出門,就沒有正道,全是蜿蜒的蛇道,只有路的影子,走出兩裡地看不到一個人純屬正常,不敢跟緊了,怕被發現,他們都不同程見識過陶澤如的凌厲功夫,經常把外國那些所謂的武術大師打得屁滾尿流,滿地找牙,他們仨加一起,只有捱揍的份,“這純碎是他媽一趟苦差事!”
走出北門河,拐個彎就是響水壩,再往西南,就是黃花甸子了,手電筒搖曳不定的昏暗的光,在殘缺不全的地圖上,象探照燈在搜尋,有些地方,地圖完全沒有標註,看得他們一愣一愣的,響水壩這個名稱就沒有,這是民間約定俗成的名字,怎麼可以上地圖,還沒有顧天成標註得清楚。
“你找的是大清時繪製的地圖嗎?咋啥地方都沒有?”王國賓在影影綽綽的燈光下,看得腦袋都大了,“這他媽是哪兒跟哪兒?他為什麼放著南邊光明大道不走,偏要走小路?”
“也許小路更近!你別忘了,他妹妹在這兒生活多年,出入路境比我們都熟!”
“屁!”
大約是戌時,或是亥時,城門差不多要關了,出入城的人已經沒有了,看門的警察打著哈欠、舒著懶腰,舒緩的秋風就象個玩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