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呢。”

夏聽雨睜大眼睛,裝不知道一樣問:“若雲跟弗唯斷了呀,我都想著他們是不是該訂婚了。”

典君明立馬笑罵道:“你個臭丫頭,跟我裝是不是!還不是你在城門口說了那事兒,結果二殿下大半夜跑去老王府邸斷了關係,還裝不知道!”

夏聽雨嘿嘿一笑,然後說:“若雲本就不喜歡弗唯,只是騙弗唯而已,我總不能看弗唯被這樣騙了吧,而且王叔叔通情達理,對弗唯也極好,自然不樂意自己女兒成了犧牲品不是。”

典君明一口葡萄乾吃下,看著夏聽雨笑罵:“罵老王呢是不,他通情達理,他都巴不得把弗唯嫁給二殿下呢!”

但說到這兒,典君明一擺手:“不聊這個,聊這些幹啥,讓吳茂兄弟還有兩位前輩看咱們笑話了。”

說著,典君明朝著吳擒虎,老瞎子三人抱拳。

老瞎子笑著說:“各有各事,何來笑話一說。”

吳擒虎也是笑著點頭。

不過典君明自然不會傻到去接這些話,但想了下後,站起身朝著吳擒虎抱拳:“老前輩,咱也不知道王爺讓我來這兒幹啥,想著應該是瞧老王去找了不與俗人接觸的房先生,就讓我來找您兩位高人,算是公平了,畢竟忌諱太多,想來不敢來呀,但既然來了,前輩可否接晚輩幾拳?”

典君明一拍胸膛:“老前輩,晚輩雖是武將,但對自己一雙拳頭卻是自信的,定然不會讓老前輩失望,就是不知老前輩是否賞個臉?”

吳擒虎笑了笑後示意去亭子外邊。

典君明聞言,立馬朝著老瞎子抱拳,隨後跑去亭子外邊,那興奮樣子,就跟個孩子沒兩樣。

夏聽雨看了眼典君明後,回頭看向老瞎子。

老瞎子笑了下:“這個姓典的什麼路子,自己個兒心裡明白,就別看我了。”

夏聽雨嘟了下嘴,不開心,可隨後狐兒眼閃過狡黠,來到老瞎子身邊。

但還沒開口呢

彷彿老瞎子已經猜到這丫頭要說什麼,立馬笑罵:“鬼主意少提。”

夏聽雨努了努嘴,然後改口:“我父王那日其實很不高興我沒殺了老五。”

老瞎子搖頭:“他不是不高興,而是早就想到了。”

夏聽雨笑著說:“我不是說這個,我肯定知道他早料到了啊,您剛剛不也說了嗎?引人入局之人,怎麼可能想不到這些可能存在東西。我父王他必定是想到了。”

砰!

亭子之外,典君明一拳遞出瞬間駭然聲音響起。

但夏聽雨只是攤開手中摺扇,看著老瞎子說:“我的意思是,下棋人從來都不是厲害那個,未被拖入棋局的觀棋人才是,雖然有觀棋不語真君子一說,但觀棋人若是出言指點一二,棋局早就活了不是嗎?”

說著,夏聽雨拿起黑子落在棋盤之上。

原本剛剛已經必死棋局,在剛剛那雅棋之後,突然又一步露出活棋跡象。

只是

這一步與其說是雅,倒不如說是純屬搗亂的意思存在。

老瞎子欣慰一笑,面朝著夏聽雨低聲道:“從你下上一步就知道你個臭丫頭看出怎麼破局了,還挺會裝!”

夏聽雨吐了下舌頭,嘿嘿一笑。

而老瞎子開口寵溺一笑後說道:“文和他知道王莽會去找他,如你早知道典君明會來.是跟王爺商量好了試探試探這兩位將軍?”

夏聽雨立馬一臉冤枉:“我可沒想過,而且我都不知道王叔叔會去找師父,我也是剛剛想到是不是師父故意的,但師父什麼目的我暫時沒猜到。”

但隨後,夏聽雨狐兒眼一轉悠:“但我想,師父是不是在試探這位典叔叔,看他是被父王弄入局的還是觀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