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唄,聽說這幫紈絝被雲帥給安排到了軍事學院去了。”一位白袍書生對著身邊的朋友說道,眼中滿是敬佩之色。

青衣書生疑惑道:“這算什麼好事,軍事學院不是培養軍事人才的地方嗎?”

圍觀的百姓也紛紛豎起耳朵,想聽聽書生的解釋,雲帥為什麼把一棒子紈絝送入軍事學院。

若是讓一幫紈絝指揮戰爭,豈不是在拿士兵的生命開玩笑。

白袍書生環視一週,見眾人皆望向他,說道:“我聽郭兄和蘇兄說,這軍事學院進去之後,訓練起來簡直非常人能夠承受的,接下來也該這幫紈絝們嚐嚐苦頭了。”

“再者,沒有了這幫紈絝的欺壓,皇城內百姓的日子必然能好過不少。”

還有第三點他沒有說明,雲澤的這番操作必定是得到了景帝的支援,很有可能預示著一番新的權力洗牌。

這是一盤大局。

青衣書生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周圍的百姓聞言皆是面露喜色,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微光。

對於這幫紈絝他們是恨之入骨,又無能為力,如今總算有人能給他們做主了。

……

酒樓內。

剛才對話的書生和朋友來到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

白袍書生名叫陳璐,青衣書生名叫陸章,兩人皆是聚賢閣自薦透過軍事武器研究考核的人才,明日便可前往工部報到。

陸章略顯擔憂地看向陳璐:“陳兄,這些事情其實還是錦衣衛來做更為合適,我們這樣

做會不會引起某些人的不快。”

他們雖然是好心,但若是被那幫紈絝的家人知道,他們肆意評論他們的子嗣,就算無法治罪他們。

工作中,穿個小鞋什麼的還是很輕鬆的。

陳璐擺了擺手,完全不在意:“小事而已,好了,不要自取煩惱了,走一個。”

“好吧。”陸章也是痛快之人,舉杯和陳璐碰杯後,仰頭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痛快,哈哈。”

他們兩人沒注意,隔壁擦拭桌椅的小二擦拭完桌子轉身離去。

酒樓的三樓內,一個女子拿著手裡的資料:“陳璐,陸章,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是。”

小二回應後緩緩退出房間。

待小二出去後,女子走到窗前:“有意思。”

……

軍事學院內。

“什麼情況?怎麼沒有人接待我們,就讓我們站在廣場做什麼?”汝陽候世子陸挺章目光環視一週,不滿地大喊。

“對啊,好歹我們也是勳貴之子,他們怎麼敢如此對待我們。”

“要我說,就是給他們臉了。”

“沒錯,來人,我要…..”

“喊什麼喊,都給我站好了。”

忽然,一聲暴喝聲在眾人的身後響起,接著,眾多紈絝子弟便見到一名年輕將領帶著兩位士兵緩緩走來。

陸挺章站在那兒,鼻孔都快要朝著天了,臉上帶著倨傲至極的神情,用眼角的餘光睨視著眼前的校尉,:“你是什麼人,竟然朝我們大喊大叫,不知道我乃汝陽侯世子,豈是你一個小小的校尉敢惹的。”

年輕校尉臉色威嚴,眼神冷漠道:“雲帥有令,任何不服軍令者,打!”

“是。”

其中一位士兵聞言上前,飛起一腳,徑直朝著陸挺章的腹部猛地踹去。

“砰”的一聲悶響,陸挺章只覺腹部如遭重錘猛擊,整個人瞬間彎成了一隻蝦米,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落,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他不敢相信這個小小的校尉竟然真的對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