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要繼續辯解,忽然覺得手腕一緊。

低頭一看,是劉臻正在緩緩攥緊他的手腕!

劉臻的手,硬如鋼鐵,郭?試著掙了兩下,根本掙不脫!

郭?緊張不已:“劉縣令,你這是要幹什麼?”

劉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在等郭縣令,出價啊。”

他的手又緊了一點。

郭?疼得汗水順著腮邊流下。

現在他是真明白了,劉臻根本不糊塗,他就是來出氣的!

什麼不認識縣卒,不記得幾頭牛,都是假的!

一頭牛價值七八吊錢,不是個小數目。

郭?身為縣令,一下子白給那麼多錢,也十分肉疼!

可現在十萬火急。

他必須在真肉疼和心裡肉疼之間選一個!

再耽誤下去,他的腕骨就要碎了!

“六千!一頭牛六千!”

郭?大喊。

劉臻手勁兒鬆了鬆,但沒撒手。

他搖頭道:“那可不行,我新縣的牛,都是精工草飼,膘肥體壯,若是牽到市集,少說也要賣一萬錢。”

郭?都要哭了:“一萬?劉縣令,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

劉臻手攥了攥:“郭縣令說的哪裡話,你不過是先把牛錢給了在下,他日那兩頭牛尋回,不就填補上了?”

“咔”。

一聲輕響。

一股鑽心的疼痛,直衝郭?天靈蓋!

郭?急忙大喊:“啊!好好好,一萬一頭,就一萬一頭!”

“請劉縣令快快鬆手,我手腕要斷了!”

劉臻這才滿意地把手鬆開,感激地說:“郭縣令真是慷慨,在下替新縣百姓向郭縣令道謝!”

郭?眼裡掛著淚花,真是看都不想再看這劉臻一眼。

他急忙叫人取了二十吊錢,也給送到了馬車上。

“劉縣令這回滿意了吧?”

劉臻點頭:“郭縣令公事繁忙,在下就此告辭。”

“還望日後我新縣屬民再有越界之舉,郭縣令能寬容一下,莫要縱容賊匪行兇。”

郭?還敢說什麼?

他只能連連點頭:“是,是……”

“對了。”

劉臻又道:“呃……遒縣的疆界圖,郭縣令可否拿一份給我?”

“我新縣乃是新置的縣城,初時未定疆界,若有遒縣疆界圖參照,以後也好避免犯界之事。”

郭?此刻是有求必應,他立刻叫人去把遒縣的疆界圖取來,送到劉臻手上。

劉臻這才拱手一禮:“告辭!”

接著轉身就走。

等縣府門馬蹄聲和車輪聲都聽不見了,郭?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該死的,一點好處沒撈著不說,竟還折了兩萬錢?”

“這叫什麼事兒啊!”

這時手下忽然過來:“大人,那幾個縣卒,已有一個死在大堂了,其他幾人,也傷的不輕!”

郭?手腕還鑽心的疼呢,聽見之後咬牙切齒:“惹了這等瘟神來,合著他們該死!”

“直接把他捲了,扔進亂葬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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