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道笑聲傳來:“呵呵呵呵,看來華雄將軍已經將這化血之法,用的十分純熟了。”

房屋角落的黑影中,緩緩走出一個人來。

華雄立刻起身,抬腳踢向那幾個給他清理眼睛的大夫:“還不快滾?看不見我這來了客人?”

那幾個大夫誠惶誠恐,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華雄看向那道人影,態度恭敬了些:“侯居士不在相國身邊,怎得空來這汜水關了?”

“閒來無事,過來瞧瞧罷了。”被稱為“侯居士”的人回答道。

華雄知道他是不想細說,也不多問,恭恭敬敬地讓出舒適的座椅給了那位“侯居士”,還親自給他斟茶倒水:“侯居士,此番多虧了居士教授的化血之法,若非有此憑藉,華雄今日恐怕已死了兩次了。”

“兩次?”

侯居士有些意外,問道:“竟有這麼多的強敵?”

“是。”

華雄老實巴交地說道:“今日我在陣前,斬殺三人,重傷一人。”

“其中有兩人,武藝平常,即便是往日的我也能輕易戰勝。”

“另外還有一個叫潘鳳的,今日雖被我斬殺,但若是換了原來的我,只怕會死在他手中。”

侯居士眉頭一皺:“潘鳳?我知道此人,只是他應當實力平平,即便是以華將軍以往的實力,也能輕易戰勝吧?”

華雄聞言,思索一番,斷然搖頭:“不,往日的我,贏不了他!”

“此人手中兵器質地不俗,身上鎧甲也十分精良,並且他雖手持利斧,用的卻是一套十分了得的刀法!”

“並且此人狡詐至極,竟然乍敗拖刀……拖斧而逃,待我追上之時,回首反擊,一刀砍中我肩膀。”

“若非我用出化血之法,早已死在他手上了。”

侯居士聽到這裡,身子不由直立起來:“拖刀計?你確定,此人名叫潘鳳?”

“自然確定。”

華雄點頭,又接著描述道:“此人言語也十分怪異,說什麼魔化三國、穿來之語,簡直不知所云。”

侯居士聞言,面色凝重,咬著牙小聲嘀咕:“居然又來一個?哼……這方世界還真踏馬的熱鬧!”

華雄忙問:“侯居士此話何意?什麼又一個?”

侯居士搖搖頭:“與你無關,你方才不是說還有一個你也打不過嗎?接著說。”

華雄一聽,便不問了,接著說道:“最後一人名叫張翼德,他實力比那潘鳳還強,便是現如今的我,也僅能與他打個平手。”

“若不是靠著從潘鳳手裡奪來的利斧,未必能傷到他,便是最後,也落了個兩敗俱傷,被他弄瞎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