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不見啦!有她哥在,我就放心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黃、林相視一笑。

“我想他是誤會了!”林莞爾一笑。

“誤會什麼?”黃天佑墜了一句:“我要回去了,你還真得小心些,警局的杜忠就在大門外轉悠,這決不是偶然的!”

“被抓的多名學生,只有梅秀雲被放了出來,你不覺得意外嗎?”

“梅家花了銀子,這高孝山要養兩房太太,沒有錢怎麼行?他會相信一個十多歲的學生是共產黨?他不這麼說,梅家肯花錢?再說,這裡面有白縣長的話,還有我家老頭子的面子。他通神,你要有什麼事,我舉舉嘴,他會不惜餘力!你信不?”

“我信!這些人表面上衣冠楚楚,背後乾的全是齷齪的事!”林義憤填膺。

梅秀雲哼著歌,走著細碎的步子,從學校大門的臺階走下來,突然疑神疑鬼覺著有人在跟蹤她,左顧右盼,正要探個究竟。

杜忠在梅秀雲左肩上拍一下:‘“你還好吧?”

“好你個頭!”梅秀雲本能哆嗦一下,見是陰魂不散的杜忠,“出門撞見鬼,好得了嗎?”

“你的嘴咋這樣損呢?誰是鬼?小心著點,你告訴我:高隊長這張名片,是誰丟在臺階上的?還揉得這樣爛?”

“當然是你了!你看你現在還在揉著!”

“你嘴硬!你可以不承認,等哪天讓我抓住把柄,我們警察局36套大刑一動,就不怕你是煮熟的鴨子!”

“嚇唬誰呢!趕快走開,我可不想看見你!凶神惡煞!”梅走得很急。

杜忠笑著搖搖頭:“我會隨時出現身前身後,小心著點,別讓我抓住把柄!”

“迪迪——”黃天佑的汽車,從杜忠的身旁壓過,然後飛快疾駛。

塵土飛揚,撲了杜忠一臉,“哪來的狗雜種!”想看看車牌,愣是沒看清。他頹廢地站到路邊,把嘴裡的瓜子皮,吐在牆上,居然像只蒼蠅叮在牆上,只一小會兒,就掉地上了。回到警局,差不多太陽掉地上,他想找高孝山彙報情況,平時高這個時候會賴在警局,但這一天卻不在,當他從高的辦公室走出來,在臺階上碰到白石山。

“你小子這幾天哪兒去了?警局裡見不著你鬼影子!”

“我有公幹,不用向你彙報吧?”

“當然!我只是隨便問問!”白石山這些年一直窩窩囊囊,惹得陳家看不起他,婚事草訂這麼多年,一直沒能將陳巧英娶回家,放在嘴邊的肉,急你,還吃不上,尤其是巧英的媽,逢人便說巧英找了個二百伍,遠不及高孝山八面玲瓏,雖這樣,婚事還用一根隨時可能掙斷的線連著,每逢送禮的日子,一樣不少收,收了禮還得埋怨:說他沒本事!在警局裡,誰也不拿他當根蔥!

“這種事豈是你能問的?你還是省省吧!你姐夫呢?”

“不知道!”

“你到底知道什麼?你是不是連你有幾個姐都不知道?”

白石山被這樣一通搶白,心中五味雜陳,跟這個人動手,他不是個,只能在心中記賬。他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事,怎樣走出眼前的困境,他沒有路子,苦惱象正在池子裡發酵的酒,杜忠在整個警局中,平時並不顯山露水,這會兒牛氣起來,也要踩上他一腳,他用手猛砸自己的胸口。

“你這是幹什麼?”

“我胸口疼,你管呀!”白石山就像尥蹄的驢。

從縣城裡回來,只兩天,劉貴紅就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喬木匠只得差女兒,去找北震聲,北不在,上了剪子梁,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算是急中生智,想到郝百通,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巧了,郝剛從外面回來,一袋煙沒吸透,見喬清萍三行鼻涕兩行淚,知劉大限已到,“你先走,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