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蓋拋給他,“會使嗎?”

“放心!沒吃過豬肉,還沒聽過豬哼哼?”他拉動槍栓,“子彈!子彈!”

殷連長扔三顆子彈他在臉前,壕溝上殷著血的土上。

“你好摳門呀!”銼刀就是銼刀,填彈,端起,瞄準,眼斜,一攏勾腿,“叭!”就是一槍。

“哎喲!”一個鬼子應聲倒甲板上,只不過是嚇倒的,

“真不賴!”殷連長豎起大拇指,“沒打著!”

“你……!你這槍不行!再來一次,保準!”“叭!”又是一槍,又打偏了!“這槍有時間我得修修,膛線、大栓說不定都有問題!”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行就不行,找藉口幹什麼?你呀,就這水平!”

“牛皮不是吹,火車不用推!最後一次!再打不准我明天就穿碎花洋布色小被被褂!”斜眼,調線,手指哆嗦,要有一袋煙功夫,叭!這回子彈竄水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