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清醒的——不是夢裡,不是在做夢。

那敲門聲更加激烈:“怦怦……怦怦……”

彷彿他不開門,就絕不罷休似的。

他豎起耳朵。

是真正的敲門聲,絕不是幻覺。

他喜出望外,奔出去,猛地拉開門。

“玉致……玉致……是你麼?你回來了?”

他伸出的手,生生收回來。

開門的,是一名保安,拿著手電筒,明晃晃的,幾乎令他睜不開眼睛。

聲音也是威嚴的:“先生,深更半夜,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