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還學嗎?」

杜春分看幾個孩子。

甜兒點一下頭就往廂房去。

杜春分早上沒換煤,烤爐早滅了。

甜兒不禁說:「娘忘了換煤!」

杜春分信口胡謅:「我讓你爹換的。你爹肯定以為我說的是堂屋和廚房的爐子。」

「爹可真是的,那麼大人這點活也幹不好。」

甜兒此言一出,孫瑾嗆著——這孩子可真是什麼都敢說。

杜春分朝閨女腦袋上拍一下,「去堂屋。」

小美問:「桌子也搬過去?」

杜春分點頭:「這個爐子不能天天燒,離你爺爺床太近,時間長了就把他的被子燻黑了。」

幾個小孩都知道被子很貴,她這話一出,甜兒不好再纏她娘把爐子點著。

若是杜局過來,從寧陽到這裡也就半小時。

四個孩子暈車,邵耀宗不敢開太快,行了近一個小時。

留給孫瑾的時間不多,就教她們半小時。

天色暗下來,孫瑾回去做飯,留毛蛋跟甜兒她們一起練習。待她做好飯再來接毛蛋。

又是一個週末,杜局過來,杜春分不用去她爹那兒,孫瑾便上午和下午各教她們一小時。

杜局以前為了保命學了很多東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技多不壓身。難得有人會畫畫,還願意教幾個孩子,就不讓杜春分再去他那兒。

有需要縫的被子和棉衣就帶過來。以至於直到小年,杜春分才帶著幾個閨女去她爹那兒。

大革命還在繼續,說錯一句話都有可能被批,小偷小摸,挖社會主義牆角的自然少了許多。

違法犯罪的人少了,平時公安局很閒,杜局就利用這段時間把連成一排的三間廂房收拾成閨女一家的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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