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為了滿足對性的無限神往,又不會因此而受到家長的訓斥和懲罰,我們也模仿著爸爸和媽媽樣子,揹著他們,偷偷摸摸地互相欣賞著、擺弄著對方的小便。

“哦喲,”林紅的媽媽操著溼漉漉的雙手,上身穿著既短又薄的小背心,下身套著一條粉紅色的三角內褲,光著白森森的兩條大長腿,大大咧咧地走進房間來,見我與林紅並肩坐在床上,她熱情地向我打著招呼:“小鬼,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啊,我怎麼沒看見你進來啊!”

林紅的媽媽姓楊,名麗娜,我和姐姐都稱呼她謂楊姨,我始終也沒有確切地記住林紅爸爸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名字極其古怪,非常的繞嘴,繞得我怎麼也叫不上來,為了方便,大家都叫他阿根,於是,我和姐姐便稱呼他謂阿根叔。

林紅的爸爸和媽媽都是上海人,楊姨生硬的普通話裡摻雜著濃重的上海味,話說得愈快這種味道就愈加明顯。

通常來說,南方女人大都身材矮小、體質瘦弱而單薄,然而,我這個上海楊姨卻恰恰相反,她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一百四十多市斤,體態豐碩秀美,面板白嫩滑膩,顯露著細微的、健康的淡紅。

她長著一頭濃密的、光澤四射的齊耳秀髮,美妙絕倫的瓜子臉上泛著迷人的紅暈,一雙魅力橫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窩裡,亮晶晶的發出誘人的光芒。

楊姨是個開朗的、好說好笑的樂天派,那極其性感的朱唇,操起上海普通話來不停地翻動著,嘰哩哇啦地尤如機關槍掃射。因剛剛噴灑完名貴的香水,楊姨的身上散發著一股令我陶醉的芳香。

她是這棟住宅樓裡、並且也是整個單位裡一致公認的第一大美人,對此,任何人都沒有絲毫的異議。

楊姨和我的爸爸關係非同一般,這在整個宿舍樓裡已經成為公開的秘密。為這事,我的媽媽曾經不止一次地嘩啦一聲推開窗戶扇,煞有介事地威脅著我的爸爸,要從樓上縱身跳將下去,一死了之。

絕望的媽媽除了屢屢以跳樓來要挾爸爸之外,還有更為驚險的一幕我覺得在此非常有必要講述出來,我依依稀稀地記得,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夜,媽媽和爸爸又為有關楊姨的事情吵得天昏地暗、不可收拾。

喋喋不休的媽媽突然喪失了理智,只見她順手操起桌子上一把鋒利無比的剪刀,惡狠狠地拋向爸爸,爸爸本能地把頭閃向一邊,鋒利的剪刀只好重新尋找目標,咔哧一聲撞擊在慘白的、堅硬的牆壁上,嘩啦一下掀掉一塊厚厚的沙灰。

無論媽媽如何示威、報復,不擇手段地威脅、要挾爸爸,我那在媽媽面前永遠都是軟弱無骨的爸爸,在這件事情上,卻不可思議地挺起了腰桿,無論媽媽怎麼樣,爸爸依然是我行我素。哼哼,你愛怎麼鬧就怎麼鬧,我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與楊姨那種超出同志界限的特殊關係,一天也未曾中斷過,直至今日。

令我永遠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媽媽要死要活地與爸爸無休無止的折騰著,可是,媽媽在楊姨面前卻從來沒有表露出任何的、哪怕是一絲一毫的不悅之色,這一點,一般的女人是很難剋制的、很難把握火候的、很難做得到的。

對於那種極不正常的關係,楊姨與媽媽倆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倆人多年來從沒有為這事直接吵過一次嘴,真的,據我所知,倆個人一次也沒有發生過天翻地覆的、昏天黑地的吵架事情。

再後來,倆個女人還非常友好地在一起幹革命,成為一個戰壕裡面最為親密的革命戰友!

“陸陸過來玩嘍,歡迎啊!”

林紅的爸爸,阿根叔和善地尾隨在楊姨肥美的屁股後面走進屋來,阿根叔幾乎在所有方面都與他的妻子、林紅的媽媽、我的楊姨截然相反,大概造物主有意把他們倆人捆綁在一起,以此形成一種鮮明的反差,藉以達到某種藝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