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者有份,散發糖果,“要不各位,都進去坐坐?”

那些把日月過傷了,過殘了的人搖頭如撥浪鼓,別人的幸福,會刺痛自己,遠遠看看熱鬧,就足以夠矣,再多就盛不下了,心就是個小器,多了要溢,四流八淌,少了就枯枯見底,那痕跡,擦不掉,抹不去,記錄的不光光是幸福,還有恥辱。

黃興忠究竟是人?還是神?談匪色變的一般人糊塗,單氏一世英明,繼承併發揚光大他老子的基業,官府束手無策,卻讓他一蹴而就,單氏的滅亡,讓人們認識到黃興忠是個厲害的角色,他再厲害不是也拿馬三魁沒轍嗎?馬就象迷一樣消失了,林梅象霧一樣若隱若現,這小子富貴了,把殺父之仇,早已經拋九霄雲外了,事實真是這樣嗎?黃興忠聽到過這種逆耳的聲音,聳聳肩,搖搖頭,冷哼一聲,雙手背到身後,用腳驅著牆邊糊土,劉天相信:那一剎那,他的腹腔中一定在翻動著這句話:燕雀安知鴻鶘之志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