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事,一大早,我還沒怎麼開門,他就到了,看來事很急呀!”

“他從哪兒來?是塌河谷地嗎?”

“我不是很清楚!你回頭直接去我店裡,他正在那兒候著!”

“楊老闆,我就不請你坐啦,你先回去,我去洗把臉,隨後就到!”

楊堅強駕輕鬆就熟騎著腳踏車,甚至是心情愉快吹著口哨,他沒有看見陳仲秋腰裡掛著盒子炮。

“嘿!那誰?楊堅強楊老闆嗎?咋這麼不通人性呢?這是幹嗎?看見我熟視無睹?有錢人咋都成這樣了?這是幹嘛的?能站一下不?”

楊堅強不得不站住,人坐在車子上,一隻腳點地上,等陳仲秋過來。

“什麼事?”

“嘿!嘿嘿!這話說的,你不在黃花甸好好待著,念你的生意經,跑鎮上來幹什麼?無利不起早,這麼早就一定藏著掖著事,能說說嗎?”

“沒這個必要吧?我沒有犯法,就算犯了法,還輪不上你們聯防隊怎麼著!”

“楊堅強,我們聯防隊是幹什麼的?嗯?”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成立之初是防日本人的,按照你們的說話就是保境安民,而你們現在早就和城裡的日本人沆瀣一氣了,那還能叫聯防隊嗎?走啦,沒功夫跟你扯閒篇!”一隻腳往後一扒,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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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小子咋還一根筋了!別犯我手上,要是犯,哼哼,我那兒可有十八雙小鞋,等著給你們穿呢!”他正準備側身去鎮政府,又有個人從他身邊騎車過去,他把墨鏡往下一拽,從後影認出是史鳳揚,“呵呵!我說呢,一定是黃興忠從那塌河谷地回來了!哼哼,錯不了,蚊子從我身邊飛過,我就知公和母,這就對上了,咱這就會會他去,揀這種時候回來,一定有事,事還小不了!”

太陽紅通通的,露了個頭,這時候,大部分人還沒有起來,所以史鳳揚很輕鬆就穿著街道,到了楊堅強那兒,按出一串鈴鐺聲,然後下車,把車子紮在門口。

“老爺,史校長來了!”

“史校長你好,有日子沒見啦,快進來坐!”

“不客氣,黃老爺找我有事?”

“你看看,這話說得有些外道,我們不管怎麼說:過去幾十年,同在黃花甸子活人,再說我大閨女曾經還在你手下當過差,怎麼?這時局一亂?你臉就變闊啦?”黃興忠還是那麼風趣幽默。

“黃老爺,這大清早把我從睡夢裡吆喝來,就是為了剮我臉?”

“那倒不是,我確實遇到棘手的事啦,也是我把事情想簡單了,眼窩子有些淺,以為這事,也和做生意一樣:手到擒來,哪裡知道一個機場之麼大,我怕我沒這麼大胃呀!”

“請,裡面請!”楊堅強按照黃興忠的吩咐,這就往外走,他要時刻注意陌生人的打擾,並要防止陳仲秋前來搗亂,但他不以為然,認為黃興忠過於小心了,就在門市附近轉悠。

兩個坐定,黃興忠一從鍋裡端出熱氣騰騰的肉包子,然後是一碟小菜。

“史校長,甭客氣,我也沒吃,一起!”

“這合適嗎?”

“必須合適!”

“黃老爺,你希望我能給你什麼幫助?”

“人力,最好能是這方面專家,一些精明強幹的人,人少了不行,至少需要200多人以上!”

“噢~!能跟我說說情況嗎?”

“可以!情況是這樣的,我長話短說:我們在密牙幹炸了日本人運輸車之後,到了吳窪子小棲之後,立刻奔赴連腳鎮,我以為炸機場就是玩,結果到那兒一看:傻了眼,機場太大,聽當地人說,有近20公頃地,塔臺加上跑道,我們從外圍轉了幾轉,並且在奉祖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