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非常的緊張,張山是完全可以處理室內的圖紙的。

張山之所以能夠回來,也是因為戶外作業已經告了一個段落。

其實這次張山回來完全是為了陪衛薇。張山是比較瞭解自己的母親,說月月總是鬧只是一個藉口。衛薇雖然是需要靜養,但是也不是說身邊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面對身體的不舒適。一個人在房間裡孤單感就很容易席捲上來。像海綿裡的水細胞會充斥你每一個獨處的時間段裡。

張山回來了。周貴芳明顯是不滿意的。薇薇偶然聽到婆婆說家裡都好好的,你在這兒來回跑啥?還不等到收秋的時候再回來。現在回來沒有任何用。

面對母親的數落,張山一句也沒有還擊。雖然衛薇聽到了這些話,但是她也裝作沒聽到一樣。或許是婆婆故意讓自己聽到的,好勸解張山回到幹活的地方,等待收秋的時候來幫家裡的忙。

面對兒媳婦兒的裝聾作啞,兒子的一聲不吭。這件事情就這樣掀篇了,張山就安穩的在家裡待著。

又過了兩天,衛薇要去婦幼保健院複查。

雖然還有少量的出血,醫生給衛薇做了檢查之後說“止血藥就先停了。繼續吃保胎藥。”

就這樣又開了一週的保胎藥。

雖然張山也待在屋裡沒有出來,但即使有再多的話,不能時時都在聊天。衛薇躺在床上無聊的扒拉著自己的手機。

不知道怎麼就扒拉到吃太多的保胎藥,可能對孩子造成影響,特別是生殖系統。

衛薇心裡有點兒擔憂,但是想想自己的藥一直都是醫生給開的,應該沒有問題。

其實衛薇想說的是擔憂也沒有用。現在眼下最重要的是讓胎兒安全的成長。

經過這次的檢查,衛薇知道了自己不用一直臥在床上,醫生說偶爾可以起來運運動個五六分鐘。衛薇一下子得到了特赦令一樣。偶爾會在沙發上坐上十幾分鍾。但是她並不敢向醫生說的那樣在屋裡來回晃悠。

張山去了衛生間,小月月回來啦。衛薇正在沙發上坐著扣手機。

看著歡笑的影片。

婆婆的說話聲還在院子外面的街道上飄蕩著,小月月已經進了衛薇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