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

“既然兄弟們抬舉我,那我李俊一定當好這個會長,為大家謀更多福利。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加入組織了,也要守組織的規矩,誰要是違反了,是要受到懲罰的,最重的懲罰就是開除出我們的組織,以後永遠不能吃這碗飯,否則趕盡殺絕。”李俊厲聲說到。

這樣才對,恩威並施才是王道。

接下來,李俊宣讀了一些條例規矩,這些也都是我幫他制定的,其中最嚴重的就是出賣同夥,一旦有人觸犯這一點,就是死路一條,如果誰不小心進去了,絕對不能亂咬其他人,基金會拿錢出來贍養他的家人,這一招是我在西西里島學會的,黑手黨之間有一條“緘默法則”,保守組織的秘密是他們的最高信仰。

另外李俊也著重強調了任何人都不能私自出貨,如果違反,也是趕盡殺絕。

最後,李俊帶著這一大群盜墓賊在關二爺的神像面前共同焚香起誓,今天這場大會算是勝利的結束了。

散會以後,李俊在酒店裡大擺筵席招待這些江湖中人,現場亂糟糟的,我不願意參與這些,跟李俊打了一個招呼我就離開了現場。

我回到別墅裡,胡胖子已經到了這邊,我叫他過來是讓他幫忙出貨的,另外李俊搭建銷售網路的事也需要胡胖子的參與。

“胡胖子,晚點我把李俊叫過來,你跟他當面談談,以後這鄂省的所有出土文物都只能經他的手往外賣。”

“好的,他再大的出貨量我也能接著,你就放心吧!”胡胖子對我說到。

“家裡面都還好吧?”我對著胡胖子問到,其實我是想說我那幾個女人在一起沒出什麼亂子吧?

“嗯,都挺好的。”胡胖子回答到。

“怎麼沒看到麻桿他們?”

“他們在這裡覺得無聊,麻桿跟阿強還有小米出去玩去了。”

“楊風,我告訴你個事,你可別說是我說的,霞姐最近好像有點不對勁的。”胡胖子壓低聲音對我說到。

“怎麼不對勁了?”

“我那天在北京看到他跟一個男的在一起,你說她一個廣東人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她也沒什麼親戚朋友在北京,那個男人會是誰?”

我聽到這裡頓覺此事有些複雜,主要是我不知該怎麼開口跟麻桿說起這事!

“算了,你別跟他說這些,他們自己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叮囑著胡胖子。

那邊,剛當選為會長的李俊已經喝高了,李俊吩咐手下人將他送到我這裡來,這傢伙喝了酒有滿肚子的話要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