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深吸一口氣,然後也跳了下去。

等到三個人全都跳了進去之後,艾芙又重新把下水道的井蓋挪了上去。

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另一邊是在管道一側的梯子一點一點下下爬的三月七,無奈的看著手上沾滿的各種黏糊糊的,還散發著奇怪味道的不明物體。

她現在已經有些後悔離開列車了。

好不容易爬下來之後,星拿出幾張紙遞給三月七擦手。

這裡的下水道真的就很下水道,和其他的城市水迴圈系統差不多,不過由於烏薩德克斯的特殊性,他們的水迴圈系統要簡單許多。

幾人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之後,那種刺鼻的味道反而不那麼離譜了。

然後就是順著一旁的箭頭一路向前走,大概走了十幾分鍾之後,原本狹小黑暗的管道豁然開朗。

眼前頓時一片光明,陽光從上方灑落,這裡幾乎看不到植物,街道上到處都是用各種廢棄材料搭建起來的屋子,抬頭看,除了能看到太陽以外,還能看到烏薩德克斯的城市邊緣,朝著遠方望去,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幾人沿著管道一路向下來到街道上,也體驗了一把當初明宵在街道上時的感覺。在這裡只要你身上穿著乾淨的衣服,就沒有人敢隨意的招惹你,階級在這裡極為分明。

,!

星不斷的四處張望,這一路走來,她看到的每一個垃圾桶幾乎都有人在翻,讓她覺自己好像虧了一個億。

“烏薩德克斯的科技風格都很粗獷,很有築城者一貫的風格,但是這裡的貧民窟,似乎還停留在廣泛發展重型機械造物的程度。差距居然這麼大嗎?”

丹恆如此感慨道,這一路走來,他也看到了許許多多的稀奇古怪的機械,比如說看起來像是一門大炮的,但實際上只是用來提取海水中的鹽分使海水變成飲用水的裝置。

就比如說看起來是一個巨大的輪胎,實際上那是一個滑行船,除了不能飛以外,海上陸上都能跑。

“福根酒館是那裡嗎?”三月七突然指著一個地方說道。

丹恆和星朝的那個方向看去,那是這個街道上唯一一個看起來還比較完整的建築,牌匾上用五顏六色的燈拼出來酒館的名字。

福根。

丹恆點了點頭,幾人便朝著福根酒館邁步而去,可能是因為現在天剛矇矇亮,酒館裡面幾乎沒有幾個客人。

絕大多數的桌子全都空著,只有角落裡的一張例外。

那張桌子上坐著兩個男人,一個身材高大而又強壯,只是頭髮已經有半數花白,穿著棕色的夾克衫。而坐在他對面的人看著有幾分瘦弱,身上穿著深色的襯衫,手杖搭在桌子的邊緣。

吧檯的後面,有一個藍頭髮的女孩正一邊安靜地擦著玻璃杯,一邊和趴在吧檯上的紅髮女孩聊著天。

看到有客人進來之後,酒館裡面的說話聲頓時停止,幾人全都望向了站在門口的三人。

丹恆就跟沒有察覺到那幾人視線一樣,直接朝著吧檯走去,三月七被幾人的視線看得有些尷尬,低著頭匆忙跟上,只有星還在好奇的張望。

“你好,是船長介紹我們來的。”

幾人在那個紅髮女孩左邊隔了一個位置的地方坐下,丹恆率先朝著正在清理酒杯的藍髮女孩說道。

只不過出乎幾人意料的是,藍髮女孩似乎對於丹恆的話有些摸不著頭腦,眼中滿是疑惑。

“蔚,爆爆,你們先下去吧,這幾個客人我來招待。”

幾人回過頭,說話的原本是坐在角落喝酒的那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此時他已經走進了吧檯。

被稱作爆爆的藍髮女孩和被稱做蔚的女孩相視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很果斷的轉身就走到了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