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屋船不是風帆戰艦,主要的動力是來自下層船艙裡的木漿,此時板屋船下面的船槳被船內的船工搖動著追趕著漁船。

“殿下,現在就進攻嗎?”岳雲說道。

蕭銘有些困惑,他說道:“這些高麗士兵瘋了嗎?他們沒有看見我們的戰艦嗎?為什麼還如此囂張?”

“殿下,這些高麗士兵恐怕以為我們也是漁船了,因為登州從來沒有出現過戰艦,而且我們甲板上計程車兵也不多,既沒有穿盔甲,也沒有拿刀劍。”岳雲說道。

蕭銘點了點頭,他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和這些高麗戰艦玩玩,現在我們偽裝成漁船,等會本王的號令行事。”

“是,殿下。”岳雲說道。

前面的漁船在高麗戰艦的追趕下快速向蕭銘的戰艦靠近,高麗戰艦依舊緊追不捨,這時蕭銘下令讓戰艦上的炮手全部做好準備,同時讓甲板上的船員拿上燧發槍裝彈躲在船舷下等候命令。

板屋船上,一個穿著鱗甲,帶著頭盔的將領正在正在審視著有些過於龐大的大渝國船隻。

這種船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高大的船體和過多的風帆,無論是倭國,大渝國都沒有出現過這種船隻。

“樸將軍,這些漁船似乎被我們嚇傻了。”一個副將笑眯眯地說道:“現在大渝國的漁船怎麼都變得這麼大,這次要是燒燬就有些可惜了,不如直接搶回去,這樣君上說不得會獎賞我們。”

樸正浩眉頭緊皺,此次他們奉命監督漁船前來長島採摘鮑魚進獻給君上,此時他們的漁船正在長島的側面撈取鮑魚。

正在這時,一個在海水中撈鮑魚的漁民告訴他們有漁船從南面過來,於是他們立刻趕了過來,因為這一定是大渝國的漁船。

對他們來說,長島現在是高麗皇家的特供鮑魚的產地,他們絕對不允許大渝國的漁民在這裡捕撈,儘管長島距離高麗二百多里,而距離大渝國只有三十里。

“有些不對,這些漁船有些太大,而且前面的漁船都跑了,他們為什麼不跑?”樸正浩駁斥了副將的說法。

金帳汗國在大渝國的失敗現在眾人皆知,而如今這個區域似乎是大渝國那位齊王的領土,這讓他心中有些疑慮。

因為一個能擊敗金帳汗國的藩王,這對高麗是嚴重的威脅,而這個藩王的領土和高麗卻只是隔海相望。

“樸將軍,你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大渝國是什麼樣子誰不清楚?不要想太多,你看這上面的人沒有一個穿著盔甲拿著武器,肯定是漁船或者商船,如果樸將軍再不發動進攻,卑職就只能自己指揮士兵上了。”副將陰陽怪地說。

樸正浩的臉色忽然變得極為難看,這個副將來自皇城,背景深厚,雖然職位比自己低,但是一向是不服從調令。

“金副將,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派出前鋒試探一下為妙。”儘管十分不爽這位副將,但是樸正浩還是不想拿士兵的生命冒險。

金副將哼了一聲,說道:“好吧,就讓四艘戰艦上前抓捕他們。”

說著,他下令戰艦出擊。

這時四艘戰艦滑動船槳,板屋船向大渝國的船靠攏而去,在他們接近的時候發現船上的人驚恐地躲了起來,這讓他們心中再次放鬆了警惕。

眼見靠越來越近,隨著船上一聲令下,板屋船上計程車兵立刻扔出鉤子勾住了大渝國的船。

“殺!”

船被勾住,高麗士兵立刻亢奮起來,因為這基本上等於捕獲了這艘巨大的船隻。

但是他們的興奮馬上變成了恐懼。

“轟轟……”

一聲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板屋船整體從大渝國船隻的側面整體傾斜了一下,彷彿船要倒了一般。

巨大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