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們人少住著倒是無所謂,可若是哪一日來個客人,可就顯得有些擁擠了,莫說以後還有子嗣……”她說的很真誠,是真心替幼清和宋弈打算,“當初九歌說住在那邊我也愣了一愣,他放著槐樹衚衕那邊不住,竟是要住在三井坊,我也不知道你們什麼打算,就沒有多言,要我說,現在這裡住一陣子,等日子安穩下來就搬過去住,怎麼也寬敞一些和��歉銎薰苧希 �

什麼槐樹衚衕的宅子?幼清根本沒有聽宋弈提過,難道他那時候寫信問她是住在槐樹衚衕,還是三井坊的時候,他就已經置辦好了?

他為什麼這麼做,是有意順著她嗎?她提了住在三井坊,他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幼清嘆了口氣,竟不知道怎麼回郭夫人的話。

“你不知道?”郭夫人見幼清沒有說話,就奇怪的道,“他沒有和你提嗎?”

幼清尷尬的搖搖頭,郭夫人頓時笑了起來,和幼清道:“你們小夫妻可真是有趣,那你說住在三井坊,是不是怕宋弈手中沒有銀子反而給他壓力,這才說住在三井坊的?”

她當時確實是這麼想的,誰知道他在槐樹衚衕已經有現成的宅子了呢。

“他也是,這事兒就該和你說清楚才對,他那宅子是去年中買的,還是我介紹的,所以我才知道。”郭夫人笑著道,“他定是知道你的想法,所以才答應你,更何況那邊離你表姐家也很近,姐妹住在一起不似靠近孃家那樣事事脫不開孃家,又能和姐妹相互照應走動,對你來說是極好的事。他顧著你的感受,才順勢應了的。”

“倒是兩廂誤會了。”幼清的心情有些複雜,勉強笑道,“我回去和他商量商量,謝謝您的提醒,若不然他不說我真是一點都不知道!”

郭夫人輕輕笑了起來,很高興的道:“這也正說明你們都是肯為對方著相的性子,若不是這樣,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誤會呢!”

幼清笑著應是,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垂花門,郭夫人笑道:“你帶的禮我就收了,免得你們心裡一直惦記著我們這所謂的恩情,往後常來走動,你們在京城一個沒有祖家一個沒有孃家,除了薛府也沒有什麼親戚,往後只管把我這裡當自己家,想來就來,也不必遞什麼帖子弄的繁瑣的很。”

“是,往後我們一定常來!”幼清很真誠的道謝,向郭夫人行了禮就出了郭府,在回去的路上路大勇回來了,他隔著轎子和幼清道,“小人去的大理寺的時候,裡頭正審著案子,聽著聲音好像還動了刑具,也不知是什麼樣的結果。”又道,“回來的時候見到先前在郭家門口的那幾位婦人,正往大理寺趕!”

幼清算了算時間,和路大勇道:“這會兒應該退堂了,到底什麼個什麼情況,等老爺回來再問他!”說起宋弈她又頓了頓,想到那個在槐樹衚衕的宅子,想到宋弈和她說的那些籌謀,她心裡就沉甸甸的,好像欠了莫大的恩情,卻有種無以為報的無力感。

她靠在轎壁上,打定主意要幫宋弈,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都不能真的待在家裡什麼都不做!

心事重重中轎子停了下來,採芩隔著簾子道:“小姐,周芳來了!”

幼清聞言一愣掀了轎簾就看到周芳正站在家門口,她朝周芳笑道:“怎麼來了也不進去坐?”說著她就地下了轎子,走了過去,見周芳面色凝重的樣子,就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夫人!”周芳朝幼清抱拳行了大禮,“奴婢此番來是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夫人應允!”

“進去說吧。”幼清笑著道,“我們總不能站在大門口說話吧。”說著就和周芳一起進了門,她問道,“你在望月樓過的可好,那天匆忙我們也沒有好好說話,胡泉的事情我還沒謝你,跑那麼一趟遠路,真是辛苦你了。”

“都是奴婢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