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也是自己的一些疑惑,那就如我姑母所言,不管她有沒有嫌疑,說的話是真是假,還是先送去衙門,由衙門調查總比我們妄自揣測的好。”

大皇子妃大怒,反應過來她這是中了她的圈套,她眯了眯眼睛,道:“添香當然要去,不過,宋太太是不是也要去說明一下呢!”

“娘娘說的是。”幼清笑著望著大皇子妃,頷首道,“如若衙門真的有證據證明事情是妾身所為,那妾身自然是避不開要去衙門的,不過這是後話,得先看衙門調查的結果如何。”

趙承煜直皺眉,不悅的掃了眼大皇子妃,出聲打斷她的話:“宋太太言下之意,這些人證物證都不作數?”

“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幼清聲音太高了一些,道,“妾身的意思有兩層,其一,添香的話到底如何,還需衙門調查,常言道耳聽為虛,也正如殿下方才所言,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沒有親眼所見不敢妄斷。其二,添香說是戴望舒殺的郭小姐,可如今戴望舒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便是衙門也要先將她找到,升堂開審簽字畫押,您說是不是!”

“如此說來,此事和宋太太並無關係了?!”趙承煜挑眉,審視著方幼清。

幼清福了福,回道:“這話還真是不好說,妾身說不是,妾身自己覺得冤枉,可若說是,約莫殿下和娘娘是不信的,唯今之計只有將戴望舒找到了,若她認了害人的行徑,又指認是受妾身指使,到時候妾身再上衙門,是不是更加順理成章一些呢。”她是在告訴趙承煜,就算郭秀的死和她有關,那也應該先找到戴望舒,由戴望舒來供出她,而非是跳過戴望舒來定她的罪,兇手都不確定,就定了指使的人,古今往來還真是不曾見過。

趙承煜被噎住,他端坐著視線落在幼清的面容上,打量著她,似乎有些明白鄭孜勤一直念念不忘這個女人的緣由了,容貌絕色心思靈敏又非常的聰慧,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女子!

只是可惜,這樣的女子嫁給了宋九歌,趙承煜遺憾的搖搖頭,他道:“婢女是你的,這關係如何能撇的清。”

“殿下的意思是,婢女並沒有自主之權,所作所為皆是受主子指使?”幼清望著趙承煜,面色真誠,趙承煜揚眉,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可話趕話之下他沒有過多的思索,“賣身契在你手中,自是如此!”

幼清點點頭:“殿下所言甚至。”她話落,忽然話鋒一轉,指著添香問趙承煜,“那添香呢!”添香也是丫鬟!

趙承煜一怔,明白過來方才他覺得哪裡不對,他頓時暗怒,望著幼清目光不善,繼而道:“宋太太不必在此強詞奪理,事情到底如何,你去衙門說吧!”話落,他轉頭看向自己的常隨,道,“去府衙請陳大人帶人來,宋太太身份不同,自是要格外關照一番兩代王妃!”

為什麼要和她在這裡耍嘴皮子說來說去,這個女人嘴皮子功夫了得,說不過幾句就被她繞進去,如今這局勢先將人弄進去,坐實了她殺人的罪證,後面到底已經不重要了,他要是也不是幼清死,他要的是宋弈被孤立,要的是趙承修失去與他爭奪皇位的可能性!趙承煜覺得自己被幼清帶跑題了,此時此刻才面露不耐,打算將局勢搬回來。

幼清微微一怔,心裡實在不屑,說不過幾句就打算用強的了?可真令她失望。

郭夫人亦是微微一怔,和單夫人對視一眼,兩人面色不明,一個垂了眼簾,一個目不斜視,全憑趙承煜夫婦做主的樣子。

方氏騰的一下站起來,將幼清護在身後,望著趙承煜道:“殿下,這事既然有誤會,就該理清了誤會再說,若是往後衙門有疑問請宋太太配合,她自然不會推辭,可是如今事情還不明瞭,幼清斷不能去衙門!”要是去衙門往大牢一關,這成什麼事了,明兒滿京城的人都能當笑柄茶餘發後。

周芳站在幼清前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