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輛破舊的轎車無聲地停住。

開膛手拉開車門,手裡握著那把滿是血痕的破舊電鋸。

微暗的路燈下,小旅館歪斜的霓虹燈牌滋啦滋啦地閃爍著。

“哇哦。”

開膛手理了理脖子上的領帶,大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