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丘壑,勒出雪白豐盈的渾圓形狀,不由得微微一怔 。

然而,她下裳將褪未褪,於是這未能完全遮掩的衣著,纖腰間露出一抹玉般的顏色,雪白的小腹彷彿平坦雪原,雙 腿緊緊併攏著,陰影中帶著幽暗深密的原始誘惑。

顯然此時少女看到有人陡然進入,也有些驚異。

她的頭輕輕地仰起,櫻唇微微地張著,露出兩顆雪白玉齒,眸光中帶著一絲驚愕,卻因為突然被人看到隱密的尷尬 ,頓時臉容浮了一點嫣紅,宛若浮冰碎雪中的紅梅。

“你怎進來了?”花閉月慌忙掩住衣衫,心中怦然狂跳,不斷提醒自己眼前的只是個大夫,僅此而已。

霎時,有種美到窒息的感覺傳遍全身,玉流觴的心中彷彿被猛然一擊,慌忙將目光一轉,方才看到少女身側的浴桶 ,不由咳了咳,蹙眉道:“為何沐浴不關門?”

“怎會?明明花玉兒在外面守著的。”花閉月抿了抿唇。

“我先出去了!”玉流觴垂著眸子,正要退出屋子。

這時,花玉兒忽然慌慌張張地出現在屋裡,結結巴巴地道:“花小……公子,方才……方才我見外面無人,以為… …不會有人進來,所以……我便去廚房要熱水了,我只是怕您凍著!是我該死!是我該死!”

花閉月瞧著花玉兒慌亂無措的樣子,漸漸凝起眸子,心中不由泛起一絲冷意。

她凝起眸子,這個女子,看來真是留不得。

卻聽聞玉流觴道:“以後這裡沒你的事了,外面我來守。”

聞言,花玉兒全身僵硬,如遭雷擊。

她咬了咬牙,用力揉了揉衣襟,心中委屈極了,想她一路隨著花閉月的馬車前來,雖然並沒有吃什麼苦,然而,老 祖宗卻讓她像個奴婢般的伺候著月牙兒,心裡便有百般不願。

尤其看到月牙兒與玉流觴竟被老祖宗亂點鴛鴦譜。

她愈發難受,便開始每晚做噩夢,幾乎夜夜都睡不踏實。

方才,她不過隨意在馬車內打了個盹兒,根本不在意誰闖入那房間去,她巴不得有人早些發現月牙兒女子的身份, 給她判個欺君之罪。

可是,當她看清屋中二人的情形時,不由銀牙咬碎。

此後,玉流觴守在外面,花玉兒忙來忙去的送水,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夜晚,玉流觴闔著眸子淺睡。

忽然從另一側牆壁傳來那少女淺淺破碎的申吟聲,時而痛苦,時而又如黃鶯般鳴啼,喘息聲是那麼的動情,而她身 畔男子似乎有著無窮精力,那張床鋪不斷傳來吱吱呀呀的搖晃聲,格外刺耳。

大約是誰家官人正在寵幸帶來的侍妾。

男子低沉的喘息,與女子嬌媚的吟哦,交織成一段春風情曲兒,撩撥得玉流觴無法安眠入睡,面前不知不覺浮現出 那少女美麗的身姿來。

不論睜開眸子,還是闔上眸子,那情形始終在眼前晃動著。

玉流觴不由輾轉反側,心中頗為鬱悶。

“這男子還真是不知道節制。”忽然,另一側的東方閔曬然一笑。

玉流觴眯起眸子,本就深邃狹長的眼,更因某些情緒而變而深不可測,冷凝著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尋常人看不懂的情 緒。

忽然,對面床上的東方閔勾起嘴唇:“你心不靜!”

聞言,玉流觴沉默片刻,緩緩道:“的確心亂如麻。”

“你在想什麼?”東方閔笑著問道。

“我在想……何時,你的師弟與花小姐在一起的?我知道花小姐絕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為何會與兩個男人糾結不 清?”玉流觴神色變幻,忍不住說出心中疑惑。

“原來你在想這個……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師弟璧宿,是個天生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