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頭髮花白的老人被推倒,藥鋪夥計趕緊過去扶。

人群裡,一個三大五粗的男人,黃豆般的眼睛裡滿是笑意。

老東西,讓他把羅子雅那個不孝女交出來,他居然不同意。

女子學什麼醫術,就該老老實實嫁人!

等老東西被關進去,看他還怎麼阻攔。

然而,本該定罪的時候,突然有人在縣衙耳邊說了句話,就看見那縣官慌張地走下來,對著一個年輕男子行禮。

這下,不僅鬧事的人被打了板子,男人見勢不對準備跑的時候,被人一左一右架著扔到公堂上。

縣官再也不敢偏袒,誣陷之人按律法處置,還幫羅子雅斷了親,看著坐在一旁喝茶的人,全程冷汗直流。

劉正官職品級比他高,而且誰不知道劉正是太子的人。

要是早知道藥鋪有這麼大的靠山,就是打死他也不敢收銀子。

羅子雅攙扶著年邁的外祖父,向劉正行過禮,便出了縣衙。

“子雅,怎麼回事?你怎麼認識京城的貴人?”老人擔憂地問。

“是一位姑娘幫了我們,就是好心收了我簪子的掌櫃。”

羅子雅小聲回答,並沒有說那間鋪子的奇怪之處。

“她在何處?我們備些禮過去。”老人咳嗽兩聲。

對方是他們家的恩人,幫了他們兩次,應該上門去道謝。

羅子雅抿了抿嘴,想了個理由,“她已經離開這裡,應該到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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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沈柚正翻找手機裡的聯絡人,思考找誰來看那塊火浣布。

她自己是不認識對古代絲織品、布料這方面有研究的人。

古玩街裡也沒有。

市場上能買到的都是清代古董衣,更早的幾乎全在博物館裡。

徐老爺子和李教授肯定能找來人。

想了想,沈柚給徐嘉言打了電話。

聽說是沈柚看不準的東西,徐嘉言也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什麼。

很快,他就給了沈柚回信,下午在一傢俬人茶館見面。

沈柚看著發來的地址,收拾好東西,帶著火浣布出門。

這家茶館就在上回辦拍賣會的南湖邊上,環境和服務都沒得說。

價格更沒得說,最便宜的茶水位也要三位數。

沈柚最早到,她請大佬來掌眼,晚到就不禮貌了。

沒等多久,徐嘉言和李教授就到了,然後是從家裡趕來的徐老爺子。

徐老爺子一看就是這裡的常客,他一進來,茶館經理親自出來接待。

等上了茶,包間裡只剩下他們四人。

徐老爺子才笑著開口,“嘉言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瞧瞧是什麼了。”

能專門找來他和李教授,肯定不是尋常的東西。

“我也拿不準,要不是稀罕的物件”沈柚面露為難。

“你這丫頭,沒看準我和徐老就當是出來喝個茶,又沒什麼損失,還能怪你不成。”李教授和藹地笑道。

今天有他在這,就是弄錯了也沒什麼,他兜底。

:()開局一家古玩店,暴富通萬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