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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開門,完了去家電商場看冰箱,最後馬驍送楊念萁回家,把大紅的證書給岳父母看了,岳父母第一次開口留他住下,但馬驍不想在岳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和楊念萁有什麼親熱的舉動,萬一楊念萁在燕好時叫起來,他還有什麼面目見岳父母?他倒不是不好意思,只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楊念萁聽他說告辭,就說我送送你,也沒說要他留下來的話。馬驍惡作劇地想,你楊念萁就沒想過要和我有進一步的實質性的親密關係嗎?你要結婚就結婚,卻不想付出什麼?想把這個掛名夫妻做下去?你楊念萁以為男人是什麼?就是你手指上的裝飾品,點綴你的人生的?他不露聲色地從岳父母家出來,對楊念萁也沒露出什麼不滿的表情,楊念萁這個傻丫頭站在路邊繞著手指扭著脖子眉眼含情地看著他,細聲細氣地問,你真的不留下來?
馬驍滿意地看著楊念萁的暗示和邀請,心想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跑都跑不了。
一星期後舉行的婚禮,婚禮上他被幾個哥兒們灌多了酒,想辦事也辦不了,他也不想草草辦事,如今這個社會處女新娘太難得,他要好好的清醒地享受一番。他冷冷地看著楊念萁和她媽媽在耳語,那一副撒嬌的神態,一看就是在講她的新婚之夜。他有些怒了,這個女人幾乎是個白痴,這樣的事都可以講給媽媽聽?他可以把追女人的事情在哥兒們面前吹噓,可以告訴前女友做分析,但卻不會告訴他父親或母親,那是根本不同的性質。而楊念萁,都二十七歲了,還沒走出父母的懷抱。
他打算教她一點男人是什麼,結婚又是為了什麼。他想她沒這麼天真,以為他馬驍會愛上了她楊念萁,又不是言情小說文藝電影,一男一女隔著電波就可以相愛,隔著時空就可以交心,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三見交命的,不過是到了年紀,不想一個人過,當然合法合理地擁有性關係也是主要的原因,有了婚姻這個保證和約定,她不能拒絕,而他什麼時候想要都行。
到了酒店他倒沒想馬上擷取他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屬於了他的那一層薄膜,他十分確定那層薄膜的確存在,就等著他什麼時候想去開啟就開啟,留得越久,懸念越大,就好比搖骰盅,搖了那麼久,開出的數字總要對著起押寶的人。他打算和她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在深夜的海灘散步,在星光下吻去她的生澀,他要吻得她雙腿打顫站不直走不動路,他要她眼光迷離地求他,他要懲罰她讓他等了這麼久,他要愛她愛得她第二天起不了床。
但楊念萁就有本事掃他的興,她一進酒店就撲在床上,哼哼嘰嘰地請他去買止痛片,臉白得像身下的床單。他耐著性子去買了,她躺了一個晚上,他一個人去吃了晚飯,沒有喝酒,坐在餐廳裡看了一場俄羅斯美女的大腿舞,看得興味索然,那麼多白花花的豐腴大腿都不如楊念萁的修長細腿吸引他,他付了餐費,回到酒店,楊念萁還在熟睡之中。他去洗了澡,刷了牙,用李斯德林漱口水漱了口,挑了一枚帶玫瑰花香味的安全套,上床揭開楊念萁裹得緊緊的被子,解開她腰間硬梆梆的牛仔褲,脫下她身上薄薄的襯衫,伸手到她背後開啟她緊緊的胸衣,從胳膊上褪出來扔到一邊,楊念萁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像一隻白羊羔兒一樣地躺在了他的身下。
做完這一切,她仍然沒有醒。而馬驍在這一連串的寬衣解帶中已經興奮了起來,他拔開她修長的小細腿,撫摸那一方萁萁茸茸的軟草地,吻她雪白的胸口,吻得她呻吟出聲,茸茸草間有幽泉滲出,他以為她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