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兩人說起什麼店夏季服裝打折來,倒像親姐妹一樣。

馬驍看不懂女人的友誼,吃完飯乖乖地去洗了碗,叫上念萁送馬琰下樓,看著馬琰上了計程車,馬驍回手把念萁抱在懷裡,一本正經地說:“我們談談。”

念萁卻搖頭說:“馬驍,我累了,我站著都覺得腳痛,背都直不起來了。馬驍,我要回去睡覺。”

馬驍藉著馬琰的眼睛,看到了念萁的隱忍,想她下午才去輸了液,晚上還做飯給他們吃,一直強打著精神陪他們說話,估計真是累了。眼前念萁一臉的疲倦,在馬琰走後徹底的不加掩飾地寫在她臉上,馬驍心底柔情忽動,昨夜的情事翻騰了上來,前因後果全然不計,他只擷取他喜歡的那一段。那一個時段裡他和念萁是水乳交融的,甚至是靈魂相通的,不然不會在同一刻達到□。這在他們的情事中是極其難得的,他百般回味,還想要再次重來。他有些明白了,光他一人在用力是不夠的。他攬著念萁的腰,帶著她往回走,“那我放水給你洗澡。”

念萁停住腳步看著他,暮色中馬驍的粗硬稜角都模糊了,只剩下一句溫柔貼心的話語。

十一章 一杯咖啡,定了終身

春天的青島海邊,那海水是涼得刺骨的,有人不怕冷,在海水浴場裡暢泳。人不多,偌大個海水浴場,不過十來個人。馬驍是其中的一個。

一腔的怒氣無處發洩,在青島度蜜月,除了遊海水泳,還能做什麼?還好當初念萁的父母為他們選的蜜月地點不是澳門,不然,馬驍說不定會去賭場消磨時間和意志。

海水冷得馬驍直起雞皮疙瘩,遊了幾分鐘後,全身血液通暢了,那涼意也就消退了。念萁昨天問他去哪裡了,他沒答,他倒想說是去了酒吧歌廳,秦樓楚館,逍遙快活去了,但那樣的語言,也許能狠狠地傷害到念萁,但也絕對是詆譭了他自己。

念萁的柔弱是他沒想到的,哪裡有人會為了這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燒生病?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動作太過粗魯,才會讓念萁這樣禁受不起。他不是念萁那樣初經人事的少年,念萁自然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有相戀八年的女友,兩人同居超過六年,什麼方式沒有試過,他對念萁說的要什麼花樣都可以陪她玩的話沒有絲毫誇大,以他的經驗,要讓念萁死過去又活過來是輕而易舉的,處女新娘用不著凸點和螺旋紋,是他自己想要。他甚至準備了有關凸點的笑話講給她聽,如果兩人融洽,是可以在極度的疲倦和滿足以後,相擁相抱著說這個笑話,以增加情趣。

他只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個情況。女孩子保護得太好,未必是好事。他在相親後,看中的是念萁的乖巧和聽話,當然她的雪白面板和纖細骨骼也是他喜愛的。念萁在冬天,也是苗條的,尤其是一雙手腕,像是一隻手就可以把兩隻手腕握住。他記得那天介紹人和念萁走進咖啡店,店裡的暖氣開得很熱,進來的人都脫了外套,有年輕女子只穿一件大領口的薄毛衣,胸部顫微微,在他面前問,能不能在這裡坐下,那也並不能讓他多看一眼。他已經過了貪看美女胸部的年齡,他只想找個靠譜的女人做老婆過日子。

這時介紹人領著念萁出現在他面前,介紹說這位小姐叫楊念萁,是位中學老師。楊小姐脫下黑色外套抱在胸前,身上是一件淺海軍藍的羊絨薄衫,當她放下外套搭在椅背上,一扭身,腰竟是細細的不盈一握。馬驍和女友同居六年,女人的腰細腰粗他一看就知道。這位楊小姐有一把無庸置疑的細腰,細腰陷得很深,這說明她還有一個微翹的臀。楊小姐身材很好,這是馬驍的第一個感覺。

細腰翹臀的楊小姐輕輕說:“方阿姨,我不是老師,我是做行政的,不帶班。”

介紹人是馬驍的同事的岳母,是念萁的媽媽的同學,拐了好幾道彎的熟人,一位熱情的中年阿姨。方阿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