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走了過去:“現在我開出了一塊價值五六千萬的雞冠紅翡翠,可比你這塊帝王綠翡翠強出不少,算不算你輸了賭約呢?”

陳良冷哼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咬牙道:“輸了又怎麼樣,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會給你一百萬賭注吧?”

“不是一百萬,而是兩百萬。”

秦長生搖頭道:“賭石頭你輸了,馬上你還會給我下跪求饒,所以,是兩百萬。”

“是嗎?呵呵!你有能耐,讓我給你下跪求饒啊,你要是有這個能耐,我給你兩百萬又如何!”

陳良獰笑一聲,心中火大的很。

秦長生微微一笑,道:“陳總,最近你的右邊胸口,時不時的就會有刺痛感吧。”

陳良怔了一下,狐疑的打量了秦長生兩眼,沒有吭聲。

秦長生說的這個的確是事實,他不知道秦長生為什麼會知道,也不知道秦長生為什麼會把這件事拎出來說,但他心裡暗暗下定決心,無論秦長生接下來要說什麼,他都不會配合。

說實在的,陳良現在對秦長生多少還真的有一點敬畏,主要是他賭石太牛逼了,讓人覺得有點恐怖,莫名的就給人一種很大的壓力。

“你最近脫髮也很嚴重,還有,你走路的時候,一旦稍微走的多一點,腳背處就會非常刺痛,我說的這些,對不對?”

“是又怎麼樣,你到底想說什麼!”

陳良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秦長生冷笑一聲道:“你真是死到臨頭尤不自知!”

他伸手捏了一把陳良的右側胸口,問道:“疼不疼?”

“廢話,你他媽捏我我當然疼了!”

陳良一把推開秦長生的手,沒好氣的怒罵一聲。

秦長生道:“正常人這樣按一下可不會疼,你之所以疼,是因為你現在已經是肝癌晚期了,不信,你把你衣服拉起來看一下。”

“放屁,胡說八道什麼!”

陳良怒極反笑,覺得秦長生是在危言聳聽胡說八道。

可是,當他把上衣拉起,看到自己右側胸口時,卻是臉色猛地一變。

“這是怎麼回事?”

便見他的右側胸口下方,竟然有一大片紅色的區域,而且還像是灌了水的氣球一樣,鼓鼓脹脹。

秦長生道:“這正是肝癌晚期的表現,胸腔積水,積水蔓延到面板上造成的。”

說著,他道:“如果我剛才沒按那一下,你還能活得久一點,但現在我把你的胸腔積水給壓破了,水已經開始往全身蔓延。”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緩緩道:“我估計,你現在每走一步都費勁,離開這個賭石市場,也差不多就是你的死期了。”

“放你媽的屁!老子會信你?”

陳良氣的怒罵一聲,轉身便走。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每走一步,胸口處就傳來陣陣刺痛,腳背也是疼的像是有人用刀在割一樣。

再走幾步,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整個人有一種強烈的心悸之感,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搖搖晃晃起來。

“陳總,你沒事吧?”

周翔宇跟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

“沒事。”

陳良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可下一刻,他便一頭栽在了地上。

胸腹處表面像是水腫的氣球也像是摔破一樣,往外面嘩啦啦的流著水。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會真的要死了吧?”

陳良嚇壞了,臉色慘白。

周翔宇也是眯著眼睛,驚疑不定地道:“陳總,我看你還是趕緊給那個姓秦的年輕人下跪道歉吧,他賭石逢賭必中,就像是開了透視眼一樣,足以說明此人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