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江州科技大學大門口,紅幅飄展,上書:歡迎金陵醫科大學專家教授前來交流學習!

學校門口,以校長沈金寶為首的一干校領導和教授老師們,以及學生代表團隊,全都翹首以待。

“人怎麼還沒來。”

沈金寶回頭問身邊的沈曉玲。

沈曉玲道:“應該快了,十分鐘前,那邊就給我電話,說是已經從酒店出發了。”

“嗯。”

沈金寶點點頭,環顧眾人道:“今天的學術交流會,我們學校必須要拿出真本事,贏下交流比賽,一雪前恥,否則,我們江州醫科大學可真要被金陵醫科大學給壓下去了。”

“校長放心!”

“我們肯定竭盡全力。”

眾人神情嚴肅。

一旁的學生代表團隊,也是同仇敵愾,不想讓金陵醫科大學的人,把自己母校的老師教授們壓下去。

沈金寶見大家的鬥志都被調動起來,便點點頭沒再多說,轉口又低聲問沈曉玲道:“秦長生呢,你昨天不是說他答應今天會來代表我們學校參加交流比賽嗎?”

沈曉玲回道:“沒錯,他答應了,不過我沒讓他這麼早來,交流比賽一時半會兒還開始不了,沒必要讓他跟著走形式。”

沈金寶笑道:“也對,等比賽的時候,讓小秦出現也不遲,正好,金陵醫科大學的人並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可以當做我們學校的底牌。”

一旁的湯原聽到了他們父女的對話,嗤笑一聲,道:“沈校長,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把希望寄託於那個年輕人身上,中醫本就是沒落的糟糠之術,更何況,他還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能學到幾分真本事?你把他當底牌,只怕會把我們學校的臉給丟盡。”

副校長吳剛極為贊同地點了點頭,附和道:“湯教授說得不錯,今天的交流比賽,我們還是要靠湯教授等人壓陣才行。”

這句話,還帶著幾分吹捧的意思,說得湯原眉開眼笑,怡然自得。

要知道,湯原可是江州醫科大學最著名的一位教授,毫不誇張的說,他就是江州醫科大學的金字招牌,在整個華夏的醫學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雖說這幾年來,在交流比賽上,以湯原為首的幾位教授老師,總是輸給金陵醫科大學,但真要說能在今年的交流比賽中取勝,還是要靠湯原才行。

如果沒有意外發現秦長生這位神醫,便是沈金寶,也只能把全部希望壓在湯原的身上。

沈金寶看了眼湯原,笑道:“湯教授,你可能有所不知,秦長生可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神醫,他……”

話沒說完,湯原便擺手道:“沈校長不必說了,上個禮拜,聽你們說這個秦長生,我的耳朵都起老繭了,昨天他上公開課的時候,我專程過去旁聽了一節課,對他已經很瞭解了。”

沈金寶微微詫異,笑道:“哦?那湯教授對他的評價如何?”

湯圓不屑道:“四個字即可概括……夜郎自大。”

“哈哈,說得好,夜郎自大,說得好。”

吳剛哈哈大笑,極為贊同。

沈金寶皺起眉頭:“湯教授何出此言呢?”

湯原冷笑道:“沈校長,你可知道,昨天在教室,那個秦長生當著我們一千多名師生的面,竟然口出狂言,說自己可以根治糖尿病,並且還從中醫的角度,將糖尿病分為了上消、中消、下消三種病情,然後分別以這三種不同的病情症狀,寫了三種藥方,放言說,只需要對症用藥,一副藥就可以讓糖尿病人患者藥到病除,徹底根治……”

說到此處,已經不需要湯原繼續說下去了,因為在場的不少西醫教授老師,已經全都譏笑連連。

“開什麼玩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