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本初趕忙下車,率先奔向了保安亭。

在秦長生下車後,姚本初很快返了回來,滿臉為難道:“秦先生,非常抱歉,餘家出了點變故,您的事情恐怕只能過兩天再來了。”

秦長生點頭道:“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不管是誰,既然來了,不如我們前往拜祭一下?”

正要前往拜祭的姚本初,本來還在思考如何安排秦長生?

一見他這麼說,立刻和保安打了聲招呼,二人一起走進了別墅區。

既然要去拜祭,自然要知道去世的人是誰。

所以,途中姚本初解釋道:“餘姚兩家一直關係不錯,多謝秦先生理解。”

“對了,去世的人叫余天瑾,正是餘長瑾的親大哥。”

“或許這也是天意,他大哥去世,您去拜祭了,到時候余天瑾肯定會對您有所好感……。”

話說到一半,姚本初覺得這麼說似乎有點不合適,於是在打量一眼四周沒人後,這才放下心來。

秦長生沒去多想,隨口問道:“這余天瑾得的是什麼病?多久了?”

姚本初輕嘆一口氣道:“聽說是差不多兩小時前突發性的腦溢血,一小時後才被人發現。”

“才五十不到年紀,平時沒病沒痛的,哎,真是人生無常啊!”

秦長生點點頭,沒有說話。

因為這種突發性疾病本來就是致命的,還一個多小時沒人發現,肯定早就涼了。

秦長生覺得,即便是自己一小時前在現場,肯定也會無能為力,所以並沒有再去多想。

隨後沒多久,二人便被餘家人帶進了一間剛設立好不久的臨時靈堂。

在一片哭天搶地的哀嚎聲中,二人很快就按照規矩完成了拜祭基本流程。

也就在秦長生往香爐上插入三根香的時候,眉宇間突然緊蹙了起來。

見秦長生一直盯著白布,同樣插完香的姚本初不由好奇問道:“秦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秦長生收起透視眼,非常認真的道:“他還有救。”

餘家眾人聞言心中一驚,瞬間止住哭聲,紛紛朝秦長生投去震驚目光。

姚本初也是被他嚇了一跳,趕忙小聲提醒道:“秦先生,您想吸引餘家人注意,可以理解。”

“但生死大事,可是開不得玩笑,餘家是什麼身份地位,您是知道的。”

“以余天瑾的身份,餘家怎麼可能不再三確認?要是讓他們知道,您是故意耍他們,那後果,可是完全不堪設想……。”

秦長生冷聲打斷他話道:“我說他沒死,那他就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