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頭爛額,為了約束手下的將軍,陸遜再次請出孫權的佩劍,往自己帥椅之後一方,只要有人再提到出兵之事,便用這口劍和他說話。

將軍們算是鎮住了,孫權那裡不好應付,陸遜再三的向孫權解釋,孫權總覺得等不急。無奈之下,陸遜只能變了一個謊言,他給孫權的信中說,在建業有劉備的奸細,所以劉備才會這麼肆無忌憚,不清除奸細,即便出戰也未必能凱旋。

孫權一聽這話,立刻找來朱然,讓他去查奸細。朱然明察暗訪數天,一無所獲,孫權大怒,將朱然重則三十軍棍。因為這奸細的事情關係荊州的存亡,孫權下死命令尋找劉備的奸細。

朱然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中,夫人替朱然上藥。一邊哭一邊道:“主公也太狠心了,老爺兢兢業業,竟然招致毒打,我看老爺還不如辭官為好!”

朱然瞪了夫人一眼:“建業有劉備的奸細,奸細不除,則無法奪回荊州,你我全家老少命都不保,這三十軍棍算得了什麼?”

老家人朱貴這是插嘴道:“老爺,說道奸細,我倒想起一件事,前些天我去駱統駱大人的府上,在那裡我見了一個說蜀地話的人,兩人說的很好,可一見我立刻就不說了!”

“那人張什麼樣?”朱然急忙翻身坐起,被打爛的屁股生疼:“姓什麼?叫什麼?”

朱貴搖搖頭:“姓什麼,叫什麼我不知道,那人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個讀書人,我偶爾聽了一句,說什麼陛下怎麼怎麼的?我當時沒有在意,現在想想我們東吳只有吳王,哪有什麼陛下!”

朱然不等朱貴說完,一下站起身,跑到門口大聲道:“給我備馬,我出去!快!”

法正在建業奔波了很多天,收穫卻不大。因為建業城內盛傳,全都是因為張溫和法正關係過密,招致孫權的猜忌,才有這樣的下場。所以很多人都不敢再和法正來往,駱統是個例外。

法正又來到駱統家。駱統急忙請到上座,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法正就問:“不知張大人何時能出獄?吳王這麼做真是太傷人心了!”

駱統搖搖頭:“如今,你家陛下,已經佔領了荊南的要道,吳王遷怒張大人也是情理之中的,只要劉皇侄能退兵,說不定吳王就能放了張大人!”

法正搖搖頭:“荊州乃你們主動撤出,我主才進行佔領,這件事怎麼會牽扯道我家主公的身上?”

駱統道:“如今建業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張大人出事和先生脫不了關係,而先生每日間遊走於我東吳官場,可否有什麼作為?”

“哎!”法正嘆了口氣:“人走茶涼,很多以前的朋友如今都不敢見我,也只有你駱大人這裡,遲早有口喝的,其他人不是不在,便是有病,總之誰也見不到,甚至連們都進不去。”

駱統笑了笑:“情理之中!情理之中!先生打算何時回蜀地?”

“我看你是走不了了!”駱統家的大門被人一下撞開,幾十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從了進來,朱然一瘸一拐就跟在這會人的身後:“我看你是走不了了!”

“原來是朱將軍!”駱統看著朱然,臉色不高興:“朱將軍這親自來,找我有什麼事?”

朱然搖搖頭:“奉主公令,前來捉拿劉備的奸細,來人!將他給我拿下!”朱然一直法正。法正本能的就想逃走。士兵們一擁而上,將法正摁倒在地,困了一個結實。法正大叫,朱然讓人將他的嘴堵了起來。直到朱然離開,駱統都沒有緩過神來,他不明白突然之間法正怎麼就成了劉備的奸細!

孫權給陸遜的第三十封信來了,隨信還附有一個方形的木匣。孫權很高興,在心中告訴陸遜,劉備的奸細已經被他抓道,後方危機已經解除,希望陸遜能儘快將劉備進攻的勢頭遏制住,收回荊州。

陸遜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