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

“撲哧”一屋子的人全樂了,這個詞倒新鮮。沒聽說過哪個男人女人見多了,會有不良反應的。

黃宇提議:“下次再見,你給我打電話,我去幫你辦了。”

離正揚斜眸睨他,哼笑:“真把你叫去了,回頭那些女人個個都得反胃。”

黃宇從女人懷裡掙扎著坐起身。

“你什麼時候聽說過,我讓女人懷上了?爺保險著呢。”

薄南風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不知道那女人在忙什麼,一天了,電話沒打一通。

摸出煙起身出去。

靠到走廊的牆壁上點著,之前喝了兩杯多,這會兒有點兒燻然的感覺,知道不能再喝了。

阮天明隨後跟出來,靠著他也點著一支。

“老爺子對這個季度的運營狀況很滿意,他託你消化的事情都辦得很好,誇你來著。只是問我你這次怎麼沒回去,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薄南風彈掉一截菸灰,淡淡的眯著眼。

“你怎麼說?”

“說公司的事情忙,你脫不開身。”吐了一口菸圈又說:“聽說蘇瑞下個月回國,名副其實的大小姐。”

薄南風“哦”了聲,沒說話。

半晌,抬腕看了眼時間,站起身:“得走了。”

“江律師不是在孃家?”阮天明不知他急什麼勁。

薄南風按了按太陽穴,懶洋洋:“是啊,不看一眼,晚上睡不著覺。”

以前只知道毒品厲害,沒想到相生相剋的女人更厲害,薄南風覺得江南天生就是為他而生的,又極不該生。像罌粟花那樣,一旦沾上邊,嚐到滋味,就會像毒像蠱,漫進他的四肢百駭,怕這輩子都休想戒掉。

晚上家裡有親戚上門,說是聽江爸爸出院,來探病的。其實是知道江南迴家住了,衝著她來的。

連江媽媽都不得不承認。

“這些親戚實際上是衝著薄南風來的,東子的事估計都知道了。”不禁感嘆:“現在的人啊,好事往上湊,壞事躲不及。”

但她暗中也很自得,逢人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就會順帶誇上江南,只說要不是孩子好,有本事,能一個法官看不上,偏又找了個更好的。然後一臉羨慕的說:“你們老兩口可真是有福氣,什麼都不用操心了,將來吃不完喝不完的。”

江媽媽為著江南,硬了多少年的頭皮,如今才真正體會了一把什麼叫舒暢。這種心情轉換得太突兀,卻不能否認那感覺真的很好。再現實理智的人,也喜歡聽好的,人類的共性,亦是沒辦法的事。

江南看出江媽媽的這點兒小心思,一晚上都笑容滿面,坐在一堆親戚中間,連眼神裡都透著驕傲。

倒是江爸爸,大多的時候還是沉默,不提她和薄南風的事。

走的時候江東的媽媽扯著江媽媽問:“你說,小東現在升職了,薪水也長了。我們都知道,還不是因為咱家小南,人家薄總故意照顧。都是小南的功勞,這……待遇也太好了,要是不請南風吃頓飯,表達一下謝意,怎麼好意思。”

江媽媽被說得也是面上有光,成了眾人裡的功臣一般。想了一下,說:“南風那孩子挺忙的,你們也知道,我到時候問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吧。”

“是,是,我們都知道他肯定忙,不像我們一樣。行,那你問好了時間,就給我打電話。”

江南坐在沙發上面不改色,心裡卻不得不嘆,薄南風這隻狐狸,是真狡猾。

他肯定早料到有這一天了,所以不溫不火起來。眼見江媽媽就要被收買了,而且她保證,江爸爸絕對也不討厭他。否則根本不會松這個口,親戚上門來的時候,也沒說嫌棄吵鬧起身上書房。

重複看了幾次電話,不早了啊,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