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還不知要怎麼難過。正為官司費心的時候,更不能拿這種事煩她。

沒心情做其他,洗過澡直接去睡了。

半夢半醒的時候,電話響了,眯著眸子,看清是江南打來的。

不是特別清醒,聲音沙啞,懶洋洋的:“寶貝兒。”

江南一張口氣急敗壞。

“薄南風,你混蛋!”

薄南風被她一句話罵醒,當即撐著身靠坐到床頭上。

首當其衝表明立場:“又怎麼了?我發誓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我乖乖的在家睡覺呢。”而且一再宣告:“今晚我跟離正揚一起吃的飯,他沒有黃宇那些壞毛病,絕對連只母蚊子都沒著邊。”

江南劈頭蓋臉的罵:“薄南風,你這個大騙子,你根本就不在家。”

“誰說我不在家啊?我又沒喝酒。”再怎麼也不至於睡錯床。

“你說你睡在家裡,那我怎麼沒等到你?”江南問出來了,又略微遲疑,想起薄南風的房產不止一處,莫非他在別的家裡?

薄南風聽出一點兒眉目,問她:“你沒在你媽家?”

江南悶著嗓子:“沒啊。”

薄南風瞥了一眼時間,當即惱火的跳下床,電話仍舊貼在耳際,咬牙切齒:“江南,你找死!要是敢讓哪個野男人佔了丁點兒便宜,看我不扒你皮。快說!哪兒呢?”薄南風一邊套褲子,一邊去開門。

正是睡得迷糊的時候,兩人根本說兩岔上去了,薄南風火氣上來了,以為不在家又是在哪裡喝得五迷三道,否則好好的怎麼會說等不到他。

指掌剛一觸及門把手,驀然反應,滯了一下,上衣來不及穿,拿起鑰匙去了對面。

門板開啟,客廳內燈火輝煌,短髮白裙的女人坐在沙發上,像一朵隨風飄搖,乾淨又柔軟的蒲公英。美好得那樣毫不設防,卻像瞬間抓住了薄南風的心。

他微怔,恍若笑出來:“怎麼回來了?”

江南聽到開門聲回頭,看到是薄南風之後,按掉電話站起身。臉上神色不好看,除了委屈就是抱怨,甚至不知他是從哪裡鑽出來的。她怎麼就不能回來,不僅回來了,還打算刻意給他個驚喜,精心化了漂亮的妝,裙子也是自己中意的,平時不太有場合穿得到,以為今天剛好用上排場。沒想到等來等去,他卻沒有回來。不得已,再打電話過去,就發現人已經睡著了。

瞪了他一眼,此刻的薄南風只穿一條黑色長褲,兩腿修長,上半身裸著,年輕的胸膛和肌理。看他那樣子是在對面睡了,那不是她的家麼。轉身去陽臺:“我早就回來了,以為你會很驚喜的,原來你並不高興。”

窗子開啟著,吹起她裙子的一角,神采飛揚。

薄南風將電話扔到茶几上,大步走過來,手臂環上去,自身後攬緊她。

深深的吸一口氣:“誰說我不高興?想死你了!這樣說話你有良心麼。”惡趣地咬疼她:“嗯?良心呢?讓小狗吃了。”

薄南風硬性將人扳轉過來,藉著燈光打量,實在漂亮,眉眼清澈精湛,由襯這一身白裙,長及腳踝。早在搬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將裡裡外外鋪上長毛的地毯,此刻的江南光腳踩在上面,像墜入凡塵的仙子。

這樣動情,不說幾句真心話怎麼行。

俯身含住她的唇角,曖昧吐氣:“是真想你,叔叔阿姨再不讓你回來,我就得上門去求了。怎麼也是我的人了,就不能嫁給我,讓我心滿意足。江南,你說你愛我,快要不能沒有我,我才是真的不能沒有你。這些天就睡你床上,從來想的也都是你。”

壓下來,手掌在她平坦的腰腹摩挲。

江南整面背貼擠到玻璃窗上,感受他壓下的重量,室內這樣明亮,窗簾大開著,一眼便能一目瞭然。

有絲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