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呢?”小*平頭問道。

“吳經理來了一位朋友,這幾天中午和晚上都要在這用餐,讓我準備一些小零食,這不,剛買回來。”小虎說著,轉身向總檯那裡招手,“泡兩杯茶過來。”

“啥意思?開飯店的要到商場裡買零吃,有病吧?”

“嘿嘿,這位客人帶了一群孩子,他們更喜歡吃零食,尤其是那位客人的公子,昨晚上一口菜也不吃,說是沒有他老爸做得菜好吃,只吃了桌上的幾塊點心。咳,現在的小祖宗難伺候著呢。”

“我x”小*平頭罵了一句,突然道:“是不是一對夫婦帶著那群孩子,那娘們挺高,挺……有點姿色?”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樣來描述沈莉的外貌特徵,憋出了一句文學用語。

“是是,那娘們挺漂亮的。”小虎笑道。

小*平頭與大金鍊子對看了一眼,又轉頭問道:“吳經理的那位客人是什麼來頭?為何吳經理會對他如此客氣?”在小*平頭的意識裡,吳經理的客氣一定是對著沈莉來的,而沈莉的丈夫只是跟著沾光罷了。

“他好像是我們的董事長。”說話的不是小虎,而是那位過來送茶的服務生。

三個人一起看向這位服務生,大金鍊子問道:“你確定?”

這位服務生搖頭,“我們的新任董事長只來過一次,那還是前年的事情,我記不太清了,只是有一點印象。”

小*平頭道:“你看我像誰?”

這位服務生搖頭,不知道他是啥意思。

“你大爺”小*平頭一臉匪相。

這位服務生立刻溜了,再也不敢多看小*平頭一眼。

小虎見小*平頭突然變臉,不知道他為何事,忙道:“二哥、狼哥,中午我請客,你們在這坐會兒,我先把小祖宗們的東西送上去。”也不等倆人點頭,腳底抹油,快地溜了。

大金鍊子若有所思。小*平頭則憤憤地罵道:“腦袋讓驢踢了,以為經理的客人不是總就是董,他就不明白,哪家沒有幾個窮親戚,誰人沒有幾個濫朋友?”

大金鍊子道:“也許就是真的。”

小*平頭眨巴了一下眼睛,道:“就是真的那又怎樣?一個鳥董事長還能嚇住我們?”

大金鍊子道:“二哥我這些年什麼沒見過?一個董事長還嚇不著我。不過,若他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為一個集團的董事長,那我們還不能少看了此人,一代表此人有能力,二說明他靠上了一棵大樹,後臺硬得很。再者,我們處世也有我們的規矩,那就是不與官鬥,不與兵鬥。當過兵的人都有一種拼命精神,還是不惹為妙。”

小*平頭搖頭,“二哥老了,前怕狼後怕虎的還能做成甚事?今天早晨,那娘們像打狗一樣把我們趕出門,這口氣你就能嚥下?我看你是對沈莉那小娘們動真情了。”

“什麼真情不真情的,不要在這泛酸了,我只不過是要拉她入夥罷了。這娘們手裡應該攥著一筆錢呢,正在四處打探房地產的行情,腰包裡沒有點真傢伙,她敢動做房地產生意的念頭?”大金鍊子又點上了一支菸。

小*平頭向大廳裡掃了一眼,坐到大金鍊子的身邊,道:“可從今天早晨的情形看,沈莉不會與我們合作了。”

大金鍊子點點頭,咬牙道:“**”

“就是,不讓我們舒服了,我們也得給她找點彆扭,如果就這麼放過她,我們兄弟還有臉嗎?想起今天早晨受得窩囊氣我就恨不能劈了誰。”

“那就先出出氣?”大金鍊子厚重的眼皮全部翻了上去,一雙牛眼裡盛滿了狠毒。

“說辦就辦,聽小虎的意思,這幾天沈莉兩口子中午和晚上都要來瑞泰吃飯,我們就在這裡給他找點好看吧。”大金鍊子鬆口,小*平頭立刻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