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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女生盯著我看了好半天,這讓我深刻感受到了理工院校女生和我們學校女生的不同。我卸個淡妝都值得你研究一番,那我們寢室蘇蕭每天晚上從卸妝到洗臉到拍爽膚水到按摩,接下來用精華素,用乳液用晚霜用眼霜,你全程觀看下來豈不是眼睛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她們都還在睡覺。我一個人收拾後就跟她們說了聲,我同學叫我早點過去,所以先走了。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謝謝你們啊!有時間到我們學校來找我玩啊。
哪料那天晚上我剛回到我們學校,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白天我呆過的那個學校,我還以為是我同學打電話問我有沒有平安到學校,暗自得意了一番,沒想到這小子也學會關心女孩子了,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
結果,我一接起電話,有個女孩子問,你們寢室有沒有一個叫易粉寒的人。我說我是啊。
還沒有等我反映過來,她劈頭蓋臉怒氣衝衝的說,我要質問你,你為什麼偷我的手錶!!!!!!!
我當時就懵了。我後來的反映是聽寢室人在我掛了電話後告訴我的 。因為我的情緒當時已經完全失控,不知道自己做什麼說什麼了。
她們說我一接電話,說了句,我是啊後,忽然就用驚天地動鬼神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聲音尖叫起來。尖叫。厲聲尖叫。極其恐怖。那一瞬間她們以為是我家裡死了人。
接下來,我嘶聲竭力的賭咒漫罵驚呼叫囂著讓她去報案惡狠狠的讓她現在就來我們學校搜,要是搜到了那快手錶,我任殺任剮車裂彘刑諸如此類。
這些是她們告訴我的,她們說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平時一向沉得住氣的我有這樣恐怖的一面。那種激動和憤怒的表現,在我們寢室應該是前無來者,後無古人了。
最後我記得那女生哭了。她連連對我說對不起,說那是她奶奶留給她的遺物。而我也慢慢從大腦極度充血的狀況下緩過神來。反過來對她動之以情,曉知以理。說,你奶奶的表對你來說很珍貴,可是對別人來說可能就一塊年代久遠的舊錶,值不了兩個錢,賣也賣不出去,帶在手上那麼過時很丟人。所以你理性的想一想,表不可能是被人偷走了,而很可能你弄丟了。我知道你很傷心,別哭了,好嗎?把櫃子桌子都移開找下,表很容易落到這樣的角落裡去的。
掛電話的時候,女生哭著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處理那件事情的前半階段表現,是我在大學裡最失態的一次,後期對她的安慰,是我一貫作風和說話風格。
話說回來,所以我說當時我特別能夠理解平時對蘇蕭言聽計從像婢女一樣的陳水在蘇蕭質問她的那一瞬間就操起兇器砸過去,雖然兇器僅僅是一枕頭。
這一枕頭砸向蘇蕭那還得了。蘇蕭平素使喚陳水習慣了,這會兒又把陳水列為重點懷疑物件恨得咬牙切齒,陳水竟然敢打她!她豁的一下跳下床,就把手伸到陳水床上去拽陳水,可憐陳水活生生地被她往下拉,又怕掉下來不敢動彈,雙手死死地扯著床單。
蘇蕭邊拽邊罵,誰讓你經常帶一些不三不四的網友回寢室,不是你拿的也是你那些狐朋狗友拿的!你還在背後罵我,造謠!
我和鄭瞬言連忙起身,坐在床上,嘴裡嚷嚷,別打了,有話好好說啊。心裡明白,蘇蕭這次是老賬新賬一起算了,早就積怨已久。
蘇蕭還在拽陳水,又拽又用指甲抓,陳水可能急了,不再拼命往後躲,探下身來,忽然一把扯著美女的頭髮,我看得清清楚楚陳水是使出了吃奶的勁扯蘇蕭的頭髮,狠狠地咬著牙,臉部都扭曲了。
蘇蕭平時嬌縱慣了,哪裡受得了這個,尖叫著放聲大哭起來。哭聲極其恐怖。驚天地動鬼神。
我看,再打下去可能要出事了,趕快一邊嚷嚷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