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背上的東西甚是古怪。

那女子緩緩轉身,那英氣的小臉竟帶著一絲淡淡的霸氣,淑蘭注意到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沒人告訴你這麼盯著孕婦,是不禮貌的嗎?”白欣微微挑眉,撇了撇嘴,“這裡,是熠國嗎?”

淑蘭機械地點了點頭。

很好,看來她的時空**練得很成功。

“告訴我,幽蘭在哪?”那英氣的女子漸漸靠近,淑蘭的腳有些發軟,眼前的女子,實在不像是什麼善類。

輕輕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白欣忘記了,白芷在這個國家,是那什麼勞什子的鳳女。

“我是來找你們鳳女的,帶路!”二話不說,伸出手去拉住了淑蘭的肩膀,要知道,她是孕婦,不能隨便動腦,否則傷了胎氣怎麼辦。

“不,不,我不能離開這裡。”這個女人實在奇怪,不能讓她破壞了她們的計劃。

白欣有些不耐,和這些古人實在說不通。“算了,老孃還是自己去找。”一陣風拂過,那黑衣女子就這麼消失在淑蘭面前。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淑蘭都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在做夢。

……

白欣的輕功無人能及,自由地穿梭於皇宮上方,竟沒人能發現,只覺得是眼前有一道黑影閃過,還以為是什麼烏鴉之類的。

落在一顆大樹上,白欣撫了撫自己的肚子,小傢伙,媽咪正在找你姨,你可要乖乖的。

正在思考中,白欣眼尖的看見一個可疑的人影正鬼鬼祟祟地鑽進了一個院子,裡面擺滿了許多的酒罈,每個酒罈上都粘著喜字。

哼,長得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想在幽蘭的婚禮上搗亂,遇到她金蠍子,可真是倒黴。

白欣冷冷的笑了笑,無聲地落到了屋頂上,翻開一塊瓦片,只見那人正往一個酒缸裡倒著什麼,那個酒缸,則印著一個金色的“貢”字。

這些,可是給皇親國戚喝的酒!

小柄子幽幽地笑了笑,只要讓皇上大臣及那些四國使臣倒下,這皇宮,難道還有誰會是太后的對手?看了看瓶子中僅存的一點藥水,還是先收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悄悄開啟門,默默關上,小柄子只覺得後背涼颼颼的,轉過身後嚇了一跳,“啊!”嘴被人狠狠捂住,眼前居然有個女人。

白欣眯著眼,嘴角揚起一絲狡詐的笑,伸出手去摸出那個小瓷瓶放進了腰間,而後一把掐住了小柄子的脖頸,將他整個人提上牆壁。

“說,你受何人指使?想要做什麼?”女子身上冒出來冷冷殺氣,小柄子雙腿離地,臉部因為缺氧而發青。白欣慢慢將他放了下來,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頸處。

“姑娘,姑娘饒命啊!”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他從未在宮中見過她。

白欣不想與他廢話,左手一劃,切掉了他的一根手指,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喊叫,“別讓老孃問第二次!”

“嗚……小的,小的說……”兩行濁淚從眼角滑落,小柄子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

英氣的小臉泛起一絲狠戾的笑,很好,北國國師?太后?居然敢打她姐妹的主意,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只聽一聲悶哼,那小柄子的心口赫然插著一把匕首。

“抱歉,孕婦的脾氣不太好。”丟下這麼一句話,白欣一把提起那個了無生氣的人,丟進了某個不顯眼的枯井裡。

落梅宮內,白芷正試著已經改動好的喜服,只聽院外傳來一陣打鬥聲。

“你是何人?!”長風冷冷地看著眼前那可疑的黑衣女子,只見她的輕功非凡,竟讓他抓不住蹤跡。

“鳳女在這?”白欣看到這落梅宮口排滿了宮女,手中皆是各種首飾,便猜到,新娘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