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徐晃一聽不樂意了:“讓士兵都去種地,孫策和劉表打過來怎麼辦。”郭嘉笑道:“軍屯,不是說讓士兵都去種地,而是居住方式軍事化,耕作方式集體化。這種軍民合一的社會,耕戰合一,平時能幹,急時能戰,即解決了糧食的問題,同時還鍛鍊了士兵惡身體和意志,何樂而不為呢。不過——嘉還有一件事情很擔心。”

我皺了皺眉:“什麼事”郭嘉道:“我擔心主公,你的父親袁紹大將軍,不同意你這樣做,要你放棄淮南,全軍北上。”我沉默不語,心裡也在暗自擔心。突然岔開話題道:“淮南的老百姓都跑到孫策和劉表那裡去了,如果我們把這裡治理好了,他們一定會重新返回自己的家園,倒是這些人就都成了流民,我們可以把一部分人招募入伍,解決兵源問題,另一部分,不願意入伍的,把土地租給他們種,不過也是集體化的,就算是民屯。

這樣子一下子就解決了流民、糧食、和兵源、三大問題,我想不用兩年淮南地方就會興盛起來。“郭嘉擔心道:”這些年來,有很多人向令尊提出過屯田的事情,但是都被主公駁回。在他心中士兵是用來征戰殺敵的,種地是浪費時間。只要攻入敵人的地盤,自然就會搶到糧食,正所謂‘飢則寇略,飽則棄餘。’餓了就出去搶,飽了,就把剩餘的糧食丟棄,這樣子絕對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嘉擔心,主公會阻撓你的屯田計劃。“我吸了一口氣,沉重的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況,父親現在全力對付曹操,不見得會關心這些事情。“郭嘉道:”公子手中有兩萬精兵,我是擔心,主公在集合全力對抗曹操的情況下,會把你調回冀州。“我大笑道:”這一點,我早就想過了,而且有了全盤的計劃。“

郭嘉笑道:“我來猜猜,公子是想帶一少部分士兵回去,留下大半士兵鎮守淮南。”我拍著他的肩膀道:“知我者,奉孝也。”郭嘉嘆氣道:“淮南四面受敵,南有孫策,西有劉表北有曹操張繡,公子一走,誰還可以保守此地。”我看著他道:“子龍。”我頓了一頓道:“父親要把我調回冀州是遲早的事情。我想過了,把淮南交給荀彧老師和子龍,你隨我回冀州去。”郭嘉搖頭道:“合肥壽春相距甚遠,再加上汝南,不是一兩個人可以守得住的,嘉只怕要留在這裡,可是公子隻身北上,我也放心不下,這可如何是好。”徐晃坐在椅子上半天沒說話,這是才道:“我和袁熙一起北上,先生不用擔心,就衝他給俺孃的十條珍珠項鍊,我保證沒人可以動他一根毛。”我笑道:“奉孝是擔心,沒人給我籌劃行軍作戰的大事,對不對。”郭嘉沉重的點點頭,正要開口,突然有人進來說道:“報——二公子,合肥令顧雍求見,說是捉到了兩個奸細,請公子審問。”

我大吃一驚:“誰?合肥令是誰——顧雍——我的媽——奉孝,我無憂也。”

顧雍,我認識他,這人是蔡邕的徒弟我的師哥,小時候我記得他為人少言寡語,一天說不了兩句話,不過只要說出一句,往往會受到老師讚賞,可以說一語中的,資質在我和大哥袁譚之上。他從不喝酒,嚴厲正大,為人又臭又硬的就像是茅坑的石頭,原則性強的不得了,打個比方說,你要是敢說上一句孔夫子的壞話,他能跟你拼了老命。

我立即對郭嘉道:“奉孝,快,隨我去見師哥。”徐晃突然站起來,攔住我道:“我說袁熙,你不是經常說自己是什麼狗屁左將軍,讓我給你面子嗎,怎麼今天不要面子了,他顧雍只不過是個合肥令和你的地位插了十萬八千里還要遙遠,他不來見你,你去見他,你有病吧。”我心想公明你那裡知道,如果我不去見他,他有可能就跟著孫權跑了,將來以後可是東吳的丞相呢。郭嘉也有些遲疑,我立即道:“沒關係,我們小時候感情好的不得了,我一直把他當作一家人看待呢。”心想,老子從三歲的時候,就知道他以後要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