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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離公子最近,假如聽錯了叫我五雷轟頂而死。”田豐賭咒發誓。
我心說田先生你至於這麼較真嗎。我苦笑道:“行了,我說了行了吧,不是,我說的是,麻沸散,知道嗎,這是恩師華佗,研製的一種可以鎮痛的藥物,只要是給病人喝下去,身上的痛苦就會立即消失。”
周倉道:“晚上做一碗給我喝吧,我也想喝,不知道味道怎樣。不管了,反正喝完了,打仗就不疼了,這個挺好。”我在心裡罵了一句,你個吃貨去死,就知道吃。
田疇皺了皺眉道:“公子,說的太過誇張了,假如真的有這種藥,那給我們計程車兵在戰前每人喝一碗,豈不是所向無敵了嗎。”
“那是周倉說的,不是我說的,本公子幾時說過,喝完了麻沸散在打仗就不知道疼了。”我氣瘋了,跳起來叫。
“我聽到了,就是你說的,你說喝完了就沒有痛處了,我如果聽錯了,就叫我五雷轟頂——”田豐憤怒的看著我,心說這公子太不象話,在這麼多手下面前,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信口雌黃。
我苦笑道:“行了,田大人您也不用五雷轟頂了,我承認您沒聽錯,不過你們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說——喝完了可以解除痛苦,但是卻不能上陣打仗。”周倉失望的瞪眼:“為何?”
“因為,那個時候人也睡著了,明白了嗎,他只能適用於傷員。”我生氣的看著面前這幾個犟驢說道。郭嘉恍然大悟,喘息道:“下次說清楚一點,省的大家誤會嗎。”
“放屁,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們蠢,你們——”我沒法跟這些人生氣,對那個軍醫道:“這樣我會去把麻沸散配來,看看能不能有效。”四百多傷病,一百名重傷,這二十幾個軍醫根本就忙不過來,我對軍醫嘆了口氣道:“我去配藥,大家一定盡力把這些受傷的兄弟全部治好。”中軍醫都連連點頭稱是。床上躺著的,正在包紮的,所有傷病聽到我管他們叫兄弟,眼中都有些溼潤。
我走出來的時候,聽到裡邊有個年輕士兵,厲聲道:“人家二公子這樣對咱,咱就算是死了,也值了。”其實這些拼死拼活計程車兵挺好收買的,一句話就行啦,可是為什麼那麼多的軍閥卻不得軍心呢?因為他們連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也懶得說,在這些人心裡,士兵的死活跟他們沒多大關係。在這個人命賤入豬狗的世界裡,就是這麼不公平。
我回去之後,就開始著手研製麻沸散。還好身邊草藥比較齊全,有不夠的就吩咐士兵,去找軍醫討要,一會功夫,草藥湊齊,便開始熬製。麻沸散的主要配料有:曼陀羅花也叫洋金花1斤、風茄花1斤、生草烏、香白芷、當歸、川芎各4錢,南天星1錢,羊躑躅3錢、茉莉花根1錢、當歸3兩、菖蒲3分。共十位草藥製成。這些藥大多常見,並不難找。
麻沸散熬製的過程中郭嘉和周倉一直在旁邊盯著看呢,周倉是想弄一碗喝,看看味道如何。郭嘉則不信者藥物能有神效,跟我打賭。湯熬好了以後,我們三人,親自送到傷病營去。我親自喂一個要鋸腿的傷員喝下去一碗,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在詢問他。他說身上的傷口已經不痛了,只是有些昏昏欲睡。我心中大喜,這就是成功了。我對著周倉郭嘉招手道:“走,回去,在熬上他十鍋八鍋的備用。”這一天基本都在為傷員的事情奔波,直到黃昏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才騰出手來研究一下對敵作戰。
郭嘉主張以生力軍劫營偷襲,不讓烏桓兵有喘息的機會。這個提議得到了到會所有人的廣泛支援。我想了想道:“那麼就在今晚劫營,關鍵是怎麼個劫法。”郭嘉道:“這樣,天快黑的時候,我和你們去看一下蹋頓是如何下寨的,再作打算。倘若讓蹋頓的人馬休息一整夜,明天人人精神抖擻,就輪到我們有難了所以必須先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繁星仍在深黑的夜空照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