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校長才知道要對閒置校舍登名造冊,校舍資源首當其衝應當以教育用途為主。”

在這個時候楊偉民心裡仍然惦記的是天河小學,他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顯然加重了語氣,他想讓張金寶徹底對天河小學死心。而且楊偉民省略了一部分內容,那部分內容是包含著天河小學有可能會歸村委會管轄的可能性的,在天河小學這裡,楊偉民不想讓張金寶找到任何優越感。

張金寶袖子一甩:“不要給我說那些沒用的,你當了四十年老師,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教育局關於校舍的歸屬問題,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難堪,故意讓我出點血,你說你怎麼這麼損呢?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我真是瞎了眼了。”

楊偉民真是有口難辯,解釋不清了。

“老張,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知道我是一個直來直去的人,什麼時候撒過謊。”

張金寶氣呼呼的:“楊偉民,你還真敢說,為了天河小學,你躲著不見我,你這也叫光明正大。不管怎麼說,我那些東西不能打了水漂,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這可難為楊偉民了,他既不知道張金寶拿了什麼東西,那些東西又沒給他楊偉民,他怎麼給他交代。

“老張,你這就有點無理取鬧了,該說的我可都說了,那些東西又不是送給我了,你找我要,我找誰要去?”

“楊老師,我算是看清你了,你果然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你給我等著,再怎麼說你還是天河村的村民,我就不相信你沒一點事求我。”

張金寶說著氣呼呼地跨上摩托車。

“老張,你......”

沒等楊偉民說完摩托車已經沿著馬路飛馳而去。

楊偉民盯著遠去的摩托車的影子,長嘆一聲,這下跟張金寶的怨算是結下了,他這個人愛佔小便宜,能記仇以後村上有個什麼事肯定處處為難他。

楊偉民愣了一會兒,才踱著步子往沈瑜宿舍走,回想起今天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楊偉民覺得既好笑,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