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完了仗山上兄弟們借得裝備讓他還回來,保安團的裝備就送他們了,也算是給人家點跑腿錢?”花逢春望著張爾倫說道:“你什麼時候跟棲鳳山的龍羽又攪和到一起了,還拜了把子,咱倆可都沒拜過呢?”張爾倫摟著花逢春的肩膀說道:“咱倆還用得著哪個嗎。”說著便將救龍羽以及與龍羽結拜之事告知花逢春。花逢春聽完後調笑道:“那鳥毛還真是個睜眼瞎,天天嚎著叫著要剿匪,要抓匪首,其實這蓋天縣如今最大的匪首就在他縣城裡住著他都不知道,我說咱們如今有了武嶺和盤龍嶺這兩座山頭,再加上你棲鳳山的兄弟,你乾脆改名叫鎮三山得了!”說完兩人哈哈大笑,好不快活。兩人一番暢飲過後,張爾倫又囑咐道:“哥哥此仗過後再不可留在盤龍嶺,你滅了國民政府一個保安團,人家怎能善罷甘休,肯定會出重兵圍剿,哥哥可先到棲鳳山暫避一段時間,等到風聲過後再回武嶺安居吧,至於嫂子和孩子就別跟著你們折騰了,讓她們就住白永貴家裡,一個女人帶個孩子也不會有人查她們。”花逢春答應道:“還是兄弟想的周到,我聽兄弟的,就按你說得辦。”

這天早上,阮玉鵬坐在辦公室裡正思考著自己並不樂觀的前程,副官蘇遙走了進來輕聲說道:“回團座,武嶺葛老歪的拜把子兄弟孟大成想見見你?”阮玉鵬本來就煩著呢,聽到葛老歪的名字更是大罵道:“不見!葛老歪那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有你,你說你舉薦得什麼人,你們倆差點把老子害死。”那蘇遙趕緊點頭迎合道:“是,團座教訓得是,是蘇遙無識人之才,錯信了那葛老歪,還望團座恕罪。”阮玉鵬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算了,看在你那天在城門口表現的還算機敏,當時就斃了葛老歪封了他的口,沒讓他瞎嚷嚷出來,這事就不和你計較了。”蘇遙趕緊謝道:“謝團座大恩,不過團座,那孟大成你還是見見吧,我聽他說這事好像和花逢春有關。”一聽到花逢春,阮玉鵬頓時來了興趣,忙問道:“和花逢春有關係?那是什麼事?”蘇遙回道:“具體的在下也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是花逢春問他要錢,他實在拿不出,所以只好來找阮團座求援,具體細節團座還是自己問他吧?”阮玉鵬點點頭說道:“好吧,你把他帶進來吧!”那蘇遙應了一聲便出門帶人去了。過了片刻,蘇遙再進來時後面跟了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人,穿著綢緞長衫,手裡高舉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整整齊齊的封了一千塊銀元。那孟大成將托盤放到阮玉鵬的桌子上,退後一步跪倒在地磕了一個頭拜道:“草民孟大成叩見阮團座,還請阮團座為草民做主,救草民一家之性命啊!”阮玉鵬說道:“起來說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了!”那孟大成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彎著腰低著頭說道:“草民家住孟家村,家裡還有幾畝薄田,本來日子還過的去,就是前天那原先盤踞在盤龍嶺的匪首花逢春帶著手下人馬全部遷到武嶺上了,昨個夜裡那花逢春帶著幾個人來到我們村找到小人,非要問小人要五萬塊錢,還說五天之內一定要把錢交出來,不然就要殺了小人全家,小人哪裡有這麼多的錢啊,這不是把小人往死裡逼嗎,小人沒了辦法,只能來求助阮團座,還望阮團座發發慈悲,救救小人全家老少。”阮玉鵬心想這花逢春是不是吃錯藥了,張嘴就要五萬塊錢,別說這麼一個小地主拿不出來,就算是對這蓋天首富潘爺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啊!阮玉鵬望著那孟大成問道:“那花逢春不會無緣無故得問你要怎麼多錢,這裡面是否有何隱情還是你在撒謊?”那孟大成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答道:“回阮團座,小人今日所說要是有一句假話,你割了我舌頭,事情是這樣的,據花逢春說,他是聽剛投了他的一個原來是葛老歪親隨得話,那小子告訴他武嶺的山寨中沒什麼錢是因為葛老歪把錢都放我這了,足足有五萬大洋,這個該死的潑皮,自己想邀功幹嘛非要說這種喪天良得話,那葛老歪要是在我這放了一毛錢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