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是假的,可瑪麗娜與馬紫芳怎麼辦?處理不好,那可是‘世界大戰’啊!不管了,天塌不下來!夏依濃那討厭的小手老是亂摸,是個男人怎受得了呢?昨天做了些什麼有印象沒感覺,真鬱悶!人能死但不能冤死啊!連滋味都沒有體驗到,回去後就被中外兩大魔女給亂棒打死,那可真的比竇娥還冤了!!”

醒過來的林逸想通了,也是因為被夏依濃撩得難受得很,索性什麼也不去想,放開手腳,轉身爬上夏依濃的身體。夏依濃又氣又驚又喜,氣的是林逸醒來竟這樣;驚的是喂不飽的小孩那麼貪吃;喜的是林逸並沒有怪自己,還有點迷戀自己。林逸很溫柔,深情地盯著夏依濃良久,臉上泛著迷人的微笑,然後輕輕地吻著夏依濃的眼、鼻、耳、嘴唇、雙手也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敏感部位。倒是後來,夏依濃自己受不了了,反身翻坐在林逸的身上,動作激情飛揚。

人終究要面對現實,在滇池遊蕩了半個月,夏依濃必須要回昆明瞭,春紅院已派人來催促,她也聽催促的人說那王爺已回京城。王爺人返京,但他對夏依濃仍“賊心不死”,留下一個管家,要管家務必想盡辦法,把夏依濃弄上京城。一個管家想必也成不了什麼大事,何況夏依濃有云南府府伊撐腰,所以她決定今天返回昆明。夏依濃想把林逸也帶到昆明,可又不知林逸願意否?幾天的魚水之歡,令她更加嬌豔欲滴,對林逸的依戀愈來愈深。

林逸知道也該到分手的時候了,夏依濃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與她在一起的這一段短短的時光將是他終生難忘的美好回憶。“以後有機會還得要找到她,就不知將來人海茫茫,她芳蹤何處啊?”林逸憂鬱,心中好生惋惜。

到了岸上,林逸告辭離別,夏依濃、小紅、小綠三人眼淚含含,怎也不捨他的離去。“公子將要去哪裡?何日才能再相逢?”夏依濃依依不捨地問。

“我去廣西,相見會有時。” 林逸說。

夏依濃聽說林逸是要去廣西,使著性子怎也不肯放他走了,擔擾地說:“雲桂兩地到處鬧叛匪,從廣西州府去廣西的路早被封鎖了,只能從昆明轉道貴州再進廣西,你現在怎生能安全透過?”

林逸暗暗叫苦,想想一路的危險,一時沒了主意,暗忖:“看來只能等時機了,自己這一身裝扮如何能拋頭露面?”

在小紅與小綠的拉扯下,他又回到船上,現在他也只有依靠夏依濃她們了。

林逸被稍作裝扮後,戴了一個長長的假瓣子,跟著夏依濃她們上了回昆明的路。路上,夏依濃忐忑不安地告訴林逸她是昆明春紅院的藝妓,見林逸並不在乎這些,她才把懸著的心放下來。

夏依濃把林逸安頓在春紅院後花園的客人房裡,到了晚上她會過來與林逸相聚,或有時會命人來叫林逸過她的房裡去,兩人融融洽洽,滋滋愛愛,神仙猶慕啊!

由於人民軍的武裝分隊四處活動,雲南全境風聲四起,各地對過往行人盤查十分嚴格,時有亂捕亂抓的現象發生。幾天裡,林逸試著去關卡看看了,自尋思他本人根本應對不了清兵的盤問,為了安全起見,他一時只得老實地呆在昆明城內。

這樣過了一段日子,其間,夏依濃很少會客,有的實在推脫不了的熟客,也只清談淡聊。而她的清笛現在只為林逸一個人吹奏,這令許多人心生不滿,探之是因為夏依濃從滇池遊玩後帶回一男子,依濃小姐對他喜愛無比,天天廝混在一起,這令他們既嫉妒又怨恨,暗暗地開始有人來找碴。

林逸被困在昆明城中,無聊時喜歡上街去遊遊逛逛打發時間。在中國,昆明城得天獨厚,它與大地保持著緊密的關係,宛若從大地昇華成的一個大花園。從大自然的角度來講,昆明是伊甸園,它地處高原,受印度洋和季風的影響,加上滇池湖水的調節,滇東北的烏蒙山又擋住北來的冷空氣,致使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