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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瘋也似的跑了。他不敢見天逸。
而大家對天逸也儘可能不在他面前提趙乾捷的名字。
手心手背都是肉,這種事情讓範德遠怎麼能不疑懼,不僅範德遠,屋裡七八人眼裡都滿是疑懼的盯著面無表情長身而立的王天逸。
既然不提趙乾捷,就不知道王天逸對趙乾捷怎麼看的,現在看王天逸聽了範德遠的說法,一張臉陰沉下來格外的怕人,大家本來就知道王天逸現在心情很不好,現在他更是雪上加霜,不知道他是惱誰,也不敢問,但惱趙乾捷的面居大。
他想報復趙乾捷,或者說懲罰趙乾捷的背叛,那趙乾捷危矣。
他可是個敢不要命的人啊。
王天逸清秀的面容好像蒙了一層寒霜,只有臉上那道長長的傷疤的通紅起來,好像有一條毒蛇在他臉上吐著紅色信子。
他掃視了一下屋裡眾人慾言又止驚疑不定的神態,冷冷的的倒滿了一杯酒,一甩手,狠狠的倒進了喉嚨。
喝完這杯酒,王天逸陰著臉問道:“管英雄他們住在哪裡?”
沒有人回答。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樣的臉色是因為趙乾捷的緣故,但不知道他找管英雄是同謀還是什麼?
看沒人搭腔,王天逸冷笑一聲抄起了放在鋪上的長劍,看了眾人一眼,就要往外走。
一眾人每個人都是想說什麼,但看到了王天逸那臉色,那話語馬上就像被凍在了喉嚨裡,誰也不敢說話。
在他寒冷的氣勢威壓下,每個擋他路的人都猶豫著閃開。
當王天逸走到了喝酒的同門和門口的範德遠之間的時候,背後傳來了張川秀怯生生的聲音:“天逸,乾捷也有苦衷……”
王天逸停住了腳步,慢慢的回頭把一個側臉給了身後眾人,那張側臉冷酷而陰寒,眼裡發著寒光,如同一股急湧的冰流凍結了屋裡的一切,什麼聲音都沒有了,除了因為恐懼而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但範德遠一個箭步衝了過來,一手按住了王天逸手裡長劍的劍柄,他抬起頭看定王天逸,一字一頓的說道:“要是被打的跪地叫爺爺,只要是男兒誰受得了?!況且華山也不是敵人,掌門也允許。我們知道你恨嶽中巔,但這和趙乾捷有什麼關係,他是又無武功又無地位的戊組,他這是走投無路,難道要天天在這裡被打的頭破血流嗎?!天逸,你想想,都是兄弟,你不要激動!他沒有義氣還有交情不是嗎?”
王天逸嘴裡吐出微微的酒氣,他看著趙乾捷,突然笑了:“我和嶽中巔何曾有過私仇。師門事而已。”
說著,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搖頭微笑著說了一句:“用不著。”然後他把手裡的長劍摁到不知所措的範德遠懷裡。
冷哼了一聲,王天逸揹負雙手,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戊組寢室。
看著他消失在門口,一眾人面面相覷,好久一個同門嘆了口氣說道:“天逸不會去找管英雄商量對付乾捷去了吧?乾捷可是犯了眾怒,我都不敢說我認識他。”
馬上屋裡響起了一片嘆氣聲。
“不對!”張川秀瞪大了眼睛:“我看天逸身上是殺氣騰騰啊,莫非他是?”
王天逸正大步走向乙組寢室所在地,身上的酒在血管裡亂竄,燒得渾身發燙,在月色下走得快如流星。
“天逸等等!等等!”張川秀他們七八個人從後面追了上來。
“哦?”王天逸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乙組的燈光,停步返身。
“天逸,你莫非是想去乙組鬧事?”
王天逸嘿嘿冷笑了一聲,卻不說話。
張川秀走向前來,緊張的一連說了七八個:“冷靜”,才說道:“那裡可是甲組寢室離的很近,他們兩組關係很好,可是有近五十號人啊!都是弟子中的頂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