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把她給禍害了?”

“什麼叫我把她給禍害了?”

林放糾正她道:“是她把我給禍害了!”

“什麼時候的事?”

秦淮茹心頭五味雜陳,一時說不出自己是個什麼情緒,

她也說不清自己是不齒,還是嫉妒的道:“你們才見過幾面?”

“確實沒幾面。”

林放不由得一笑,他道:“說起來,多虧你幫忙,

要不是我請全院吃飯那天,你跟她多說了幾句,

刺激到了她,於麗也不會一時衝動,強行把我給辦了。”

“你騙人!”

秦淮茹相信林放和於麗不清不楚,

可她不相信於麗主動,也不相信兩人會那麼快,

吃飯那天,於麗怕是才剛剛知道林放,

那麼快,那於麗成什麼人了?

她更加不相信,這裡面能有自己什麼事兒。

小寡婦仔細想了想那天自己說過的話,

她為自己辯解道:“我也沒說什麼呀,就和於麗開了幾句玩笑,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把玩笑當真?”

“一開始,她確實也沒當真。”

林放輕笑一聲,道:“也是寸了點兒,你聽我跟你說……”

他湊到小寡婦耳朵邊,小聲說了一些404的話,

聽的小寡婦好一陣心浮氣躁,眼中水波流轉。

中後院的菜窖頂蓋發出一陣響動,

秦淮茹先把頂蓋撐開,探了腦袋出去四下看了看,

這才把下面臺階上的兩個口袋提出來,拼盡全力放到地面上,

只是做完這個動作,她就喘了好幾口氣,

等她走上來,更是一陣陣腿軟。

秦淮茹回頭看了一眼菜窖,硬是沒瞅見那個死沒良心的,

這讓她心頭不由得一陣陣失落。

身子倒是撐了個夠嗆,可心裡不知怎麼的空落落的,沒個依仗,

她倒是寧可不要這兩口袋子東西,情願躺進林放懷裡,

可她也知道,這有多難。

賈張氏、聾老太太就像是兩座大山,

死死的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只要一想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她想光明正大的和林放在一起,阻力不是一般的大。

“哎……”

秦淮茹輕輕嘆了口氣,不再想這些,

平日裡和林放見面,她只能是他的“秦姐”,

而他也只能是她的“放子”,只有私下裡,

才能……

想到剛剛長久的溫存,小寡婦臉色暈紅,眼眸裡又多了許多水光,

長久的壓抑,一次得到釋放,甚至放的有點多,

只是想想,她都忍不住啐了一口,小聲道:“難怪於麗都瘸了,真是頭牲口!”

秦淮茹把菜窖頂蓋蓋上,提了一下口袋又覺得手軟,

只好拖著口袋慢慢挪到西廂房門口,看了看四下沒人,

她輕手輕腳的把門推開,一點點的把口袋給提了進去。

“回來了?”

賈張氏一直沒睡著,心裡始終泛著嘀咕,

要不是攝於聾老太太的威懾力,她早就忍不住衝進後院了。

一個年輕力壯人又俊俏,

一個文君新寡人又風騷,

賈張氏躺在床上不知道腦補了多少404的內容。

這會兒聽到秦淮茹回來,賈張氏開啟燈,不自覺的就問道:“沒少讓人佔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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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剛把門關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