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他讓她的背抵在樹幹上,才開始用力、專心地品嚐她的滋味。勇猛的舌肆無忌憚在她柔軟的唇腔裡翻攪,幾乎直達她靈魂深處。

她的背感覺到粗糙樹皮的磨蹭,又痛又麻,而前胸在他火熱的懷抱下,高溫可以酥融全身筋骨。

唯一的涼泉在他嘴裡。她像個正在學步的嬰孩,笨拙地模仿他的動作,輕舔、吸咬他的唇與舌。

聽到楚飄風壓抑粗喘的低呼,接吻已經滅不了他體內翻湧的慾火,他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激烈地渴望著她。

帶電的大掌沿著交叉的衣襟伸進她雪白的嬌軀裡,一手攫住她渾圓的玉峰,更強大的一股悸動竄過他的背脊,在他下腹部悶燒起一口沖天烈焰。

雲吹雪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任憑他啃咬著她雪白的頸子,隔著衣衫、狡猾的舌描繪出她胸前蓓蕾的花樣。

“啊……風……”她化成柔柔春水,完全癱軟在他有力的懷抱裡。

直到他體內野性的直覺突然覺醒,他趕緊拉好她凌亂的衣衫。

“風!”乍然由激情中迴轉,雲吹雪一雙迷離美目裡依然情慾嫣然。

“待會兒見到人,要記得說謝謝知道嗎?”因為楚飄風從不自喻為君子,但若非這幾位不速之客的干擾,他一定會在這裡要了她,儘管這可能會傷害她……

“怎麼了?發生——”她話說了一半,亦察覺出密林裡的異常安靜。

“好閒情、好逸緻。”林子裡走出一群黑衣蒙面人,個個殺氣騰騰的。

看得楚飄風直皺眉,一向清靜的“無塵莊”最近是撞上了什麼災星,一堆凶神惡煞盡往山上跑。

“各位大哥是哪個耗子洞裡鑽出來見不得人的小老鼠,不知攔住在下的去路有何貴幹?”

他問得辛辣,人家回答得也有意思。“閻王座下,勾魂使者,奉命來取兩位的性命。”

“唉!”楚飄風裝模作樣地長嘆一聲。“為免這些個跳樑小醜玷汙了你潔白的玉手,我送你上樹頂看風景如何?”

“不要!我又不是一捏就碎的瓷娃娃,何況人家指定的名單上也有我,我才不做膽小鬼。”雲吹雪倔氣得很。

“可是我會擔心你啊!”他可憐兮兮地說著。

如果他罵人,她就可以更據理力爭了;無奈他看準了她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每每在爭執時,就用這副死皮賴臉的可憐相堵住她的反駁。

“好不好嗎?”他猛地摟住她的腰。“只要你少掉一根頭髮,我的心都會疼得碎掉的。”

“你……噁心!”她含羞帶怯輕捶他的胸膛,面對這樣的人,再精明厲害也是沒轍。

楚飄風一張嘴咧到耳朵旁,早知道外表強悍的她,有顆再軟不過的好心腸。目的達成,他輕輕鬆鬆抱她躍上大樹頂。

“姓楚的,你想逃嗎?”一枝利箭發自黑衣人的手裡,直射半空中的楚飄風與雲吹雪。

“別這麼急嘛!小老鼠。”楚飄風彈指擊落飛箭,安置好雲吹雪,輕撫她如玉潤澤的粉頰。“別擔心,我很快就可以解決他們。”

“嗯!”她依然有些氣悶,跟他在一起的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她不喜歡這樣,卻也無力控制了。

目送楚飄風飛身落地,知道他所言非虛,那群黑衣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是有自傲的本錢;凝視他颯爽的英姿,她心頭的悸動更甚。

最近老是這樣,目光不由自主追著他轉,記得剛認識的時候很討厭他的,不正經、像個小無賴。

但他救了她,不求任何回報地照顧她。在武當山的那段時間裡,感受到他點點滴滴的關懷與溫柔,寂寥的養傷日子也變得多彩了起來。

心情第一次為他而波動起於“無塵莊”的劫難,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