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緊緊的盯著黃安國,仔細想著在哪兒見過。

幾人都是治安民警,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街上開著警車轉悠,巡邏沒有什麼發甘什麼擾亂社會治安的事件,根本沒多少關注新聞,下班後更沒有那個心思去看,再者,黃安國到津門後就拒絕媒體的採訪,開完人大會議後的一次媒體見面會也讓當時的市人大副秘書長何進給擋了過去,媒體基本上就沒怎麼拍到黃安國的正面畫像,市電視臺新聞播放的新聞中,黃安國的畫面也只是出現一下就過去了,若不是十分關注新聞的人,很少人能把黃安國給認出來,何況電視上見到的是一回事,真人站在面前,能不能認出來可又是另一回事。

幾人都知道市裡來了一名年輕的副市長,還是主管新區的工作,年齡才三十出頭,張務貴當時聽說了這事還跟幾名手下嘖嘖稱歎,說人家這才是真正的太子黨,三十多點就是權權的副部級了,他也三十多點。怎麼就只在一個治安中隊裡蹲著,跟人家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了,幾名手下還笑稱他可以去認個中央領導當乾爹,指不定趕明兒也是市長了。

但甭管幾人已經議論過多少次黃安國這個新來的副市長是什麼太子黨,幾人還真都沒見過黃安國的照片,這跟幾人基本上不看新聞有很大的關係。

“張隊,我想起來了,他是他是那名警察說話有些結巴了,看看黃安國,再看看黃安國身邊司機和秘書,興許是心理作用;越看越是覺得不簡單,心裡也越是駕定自己沒認錯,“張隊,他……他好像是新來的那位市長“什麼新來的市長?你個夯貨,咱們周市長還當的好好的,哪來的什麼新市長。”張務貴白了手下一眼。

“不是,不是,是另外一個,那個副的,就我們前些天經常討論的那個那名手下終於解釋清楚,看著黃安國的目光已經有些畏懼,若是真的是黃安國,他知道今天真是闖禍了。

“什麼?哎呦張務貴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顧不得疼痛,張務貴一下抓住了那名手下,“你沒搞錯?我記得你這個混球根本不看新聞,下班回家就找著人搓麻將,你從哪看到的?”

“你才是混球,老子好歹也是警察專科學校畢業……那名手下心裡嘀咕了一句,嘴上回答道,“是我在老李頭那家煙雜店買菸時看到的,當時他那店裡正放著新聞,播的就是這個新來副市長上任的新聞,我就抬頭瞅了兩眼。剛好看到的。”

聽見自己這手下說的煞有介事。張務貴這一下就心虛了,自己這幾名手下看似也跟他一樣混蛋,但他卻是知道幾人都是正經的警校畢業。這種事情不會拿來開玩笑。

“您您是黃市長?”張務貴臉色一下垮了下來。著著黃安國。神情期期艾艾,有些不知所措。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張務貴是不敢再犯渾了。

張務貴身後的幾名手下更是戰戰兢蕊的盯著黃安國,只等黃安國一點頭,幾人就要雙腳就要站不住了。

“你們的所作所為都很對得起身上這身警服。”黃安國看了幾名警察一眼,只扔了下這句話,便轉身往車上走去。

黃安國心裡頭還是有些煩躁的。警察隊伍中有好有壞,晉西省的黑烘窯事件,他跟隨調查組到地方去,在偏遠鄉村裡碰到的那兩名走訪的警察就給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的命有一半說是那名跟郭華一起送他到醫院的鄉鎮派出所民警陳德救來的也不為過,但偏偏就是少數作風堪比流氓惡棍的基層執法民警破壞了整個警察隊伍的形象,讓很多民眾都誤以為警察都是欺軟怕硬,吃喝拿卡,警紀警風的敗壞這些人要承擔起很大的責任。

“這個黃幣長是怎麼回事,怎麼還誇獎起我們了?”張務貴有些發愣的轉頭看著自己幾名手下。

正跟在黃安國的後面準備上車的楊成聽到張務貴這句話,嘴角狠狠的抽搐著,轉頭瞥了張務貴一眼,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