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次,對孫惠儀的惡作劇又是一次。所以她在聽見張舒君的冷哼之後,也沒有感到奇怪,只是向身邊的石林投去歉意的眼神。

石林沖著張舒婷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並沒有在意,他瞥了瞥一變的張舒君,想起謝圓生日宴會時,對方衣服不合身的事,估計丫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才向石林發難的。如果以為石林就會這樣忍了,那就大錯特錯了,這種侮辱長相的問題,是嚴重地原則問題。

“胖的連衣服都穿不上了,還喝果汁?看樣子有些人找不到男朋友開始自暴自棄了!”

“啪!”張舒君把手中裝有果汁的杯子狠狠的放在桌子上,‘噌’的一

上站了起來,對石林怒目而視大聲質問道,“你'胖?誰自暴自棄?”

看現在的張舒君,整個一內分泌、荷爾蒙雙重失調的人,跟母夜叉一樣,專門喜歡折磨像石林這種如花似玉地美少男……石林沒有正面回答張舒君的話,只是突然用雙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一邊晃一邊驚呼道,“哎呀,我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了?好黑呀。噢~~~!原來有一堵牆,擋住了我地視線~!”

“你……!”張舒君被石林說的俏臉通紅,憤怒的雙眼直冒火星。這不能怪石林,因為她倆地等級在這裡擺著,她跟石林較真兒,還欠很大的火候。不過張舒君並不服氣,石林剛才的話,狠狠的戳傷了她地自尊。不僅拐著彎的說她胖,形容成一堵牆,還說什麼‘找不到男朋友’。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恥辱。

“你……你敢跟我打賭嗎?”張舒君突然看著石林說道,仰著頭看著石林,對著石林的不光是她的下巴,還有她的鼻孔,一副‘我鄙視你’地樣子。

“打賭?”石林聽見後笑了,他這個人,最喜歡跟別人打賭,就喜歡看別人賭輸後沮喪、失落、惱羞成怒的樣子。石林沖著一旁地張舒婷笑了笑,對於打賭的事,相信沒有人能比張舒婷更有發言權了,她曾經跟石林打賭無數次,但都以失敗告終。沒想到,現在又輪到她地妹妹了。

“說吧,打什麼賭?”石林看著張舒君有恃無恐的問道,毫不在意地樣子讓張舒君心中的怒氣更勝,今天非要比個高下不成。

“你不是說我找不到男朋友嗎?那今天咱們就在這裡,就在白姐的酒吧比個高低,我們來比搭訕!”

“比搭訕?”

“對!”張舒君看著石林認真的說道,“我們倆去吧檯,在相同時間內,我們比誰被人搭訕的次數多。如果找我搭訕的男人多過找你搭訕的女人,那麼就是我贏,反則我輸!白姐和我姐做公證人!”

對於張舒君所說的這個打賭方法,相信經常和狐朋狗友去酒吧的男人們應該都玩個這個遊戲,石林也曾經玩過,但是像今天這樣,和女人打賭,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不過在公平性上,似乎就差了那麼一點點。

眾所周知,酒吧是獵人云集的地方,但男獵人往往多過女獵人,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多。在酒吧,女人更容易被充當成獵物這一角色。所以這個賭約,對石林來說,在一定程度上是非常不公平的。畢竟在搭訕這方面,男人相比於女人要更大膽也更主動,而張舒君比的卻是被搭訕。

毫無疑問,張舒君是美女,面容嬌美,前凸後翹,而且還是單身。單身的美女出現在吧檯邊,搭訕的人會少嗎?所以張舒君提出的賭約,還沒開始,石林就已經輸了一半。但石林也知道,如果他拒絕這個賭,那麼以後就會成為張舒君嘲笑的對方,石林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石林想了想,然後指了指一旁的張舒婷,對張舒君說道,“你讓你姐姐的未婚夫去勾引女人,還讓你姐姐當評委,你這個想法還真夠極品的!”

“舒君,別鬧了!”一邊的張舒婷拉了拉張舒君的胳臂勸道。